有弄髒衣服。葛菲下來的時候,就有點扭扭捏捏了。擔心地上的泥雪,又不好意思直接往羅軍懷裡跳,差點摔了一跤。結果,便宜也讓羅軍佔了,衣服上還沾了泥雪。 中午找個地方吃了飯,又找個咖啡廳玩了一會牌,李暢開車把幾個都送到家,李暢考慮到晚上要上班,王絹也有事,遂打消了一起吃晚飯的念頭。正往回走的時候,已經五點多了。正在這時接到了張曉芙的電話。 “在哪裡呢?” “什麼事,正開車呢。快說,小心警察過來罰我錢。” “開車?搞什麼名堂?我姐來了。你現在過來嗎?” “哦,住在哪裡,我馬上過去。” “友誼賓館。我就在姐姐那裡。到了給我打電話。” 李暢坐在大堂的沙發上給張曉芙打了個電話。在等待地時間裡,李暢忽然覺得張曉芙的樣子已經有點模糊了。說也奇怪,到了北京後,李暢居然和張曉芙還沒有見上一面。真是奇怪。 李暢拿著報紙,一個字也沒有看進去。直到感覺到有什麼東西碰了他一下,才抬起頭,看見了張曉芙,上身穿一件高領粗針乳白色毛衣,下穿水洗牛仔褲,顯得灑脫而隨意。頭髮變長了,鬆鬆地挽在後面。 “嘿,入神了?” “嘿,好久沒見。”李暢扔下報紙。站起身來。 “你那個工作做得很滋潤啊!哪裡還記得我。”張曉芙話剛出口,忽然覺得這話有點撒嬌地意思。忙住了嘴。 張曉楠的住處是一個大套間,推開門,就看見欣欣。欣欣看見李暢,蹬著小腿就跑了過來,李暢彎腰一把把她抱了起來,在空中連舉三下。逗得欣欣咯咯直笑,然後把她放到自己的肩上。自己坐到張曉楠的對面沙發上。 張曉楠看起來比以前憔悴多了,有點心事重重的味道,見李暢在端詳自己,忙收拾心情,笑了笑。 “曉楠姐,什麼時候到的?” “剛到不久,到北京來辦點事。晚上一起吃頓飯?我明天就要回去,沒有時間陪你了。” “這麼急啊,我請個假先。” 李暢打完電話後。張曉楠問:“你那個酒吧工作做得怎麼樣?” 李暢還沒來得及說話,張曉芙已搶過話:“此間樂。不思蜀。” 李暢擺出一副好男不跟女鬥地架勢,沒有理會張曉芙的話,自顧自回答張曉楠的問題:“挺好的。” “酒吧的管理和經營業務都學會了吧,要不要把那個酒吧買下來,你自己來做老闆?” “不要買了,我還不想操那份心。”李暢趕忙堅決地打消了張曉楠的念頭,然後又有意把話題扯開了。“曉楠姐,我見你有點憔悴,是不是生意上有點問題?” 張曉楠勉強地笑笑:“沒關係,這段時間太累,歇幾天就好了。” 張曉楠不是生意上出了問題,而是感情上出了問題。不過,這種問題也沒法說出來,說出來也沒有用。解鈴還須繫鈴人,別人是幫不上忙的。 正說著,電話來了,張曉楠接聽了幾句,說:“車子來了,我們下去吧。” 來到樓前,門口停了一輛Volvo,:u楠下來,趕忙開啟車門,張曉楠和張曉芙還有欣欣坐進了後排車座,把副駕駛位置留給了李暢,一個男孩擠在後面不方便。 張曉楠見李暢走向另外一個方向,忙探出頭,喊道:“李暢,這裡呢,還不上車。” “我開車來的。到時跟在你們後面就行了。” 張曉芙剛才打電話的時候就聽見李暢說是在開車,以為他是跟自己開玩笑,沒想到真的開了一輛車出來。這傢伙趕時髦還挺快,居然就拿上本了,還知道借輛車出來開開。 見李暢走向一輛黑色地寶馬,張曉芙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她趕忙推開車門下車,對張曉楠說:“姐姐,我坐李暢的車去。這個傢伙真夠拉風地,居然借了一輛寶馬出來開,錢多得沒出花了。” 李暢開著車熟練地跟在Volvo後面,張曉芙下里程表,驚訝地說:“這車才開了幾百公里,新車?” “嗯。” “老實交代,找到了一個大款親戚還是認識了一個富婆,居然把嶄新的寶馬五系借給你開出來。” “想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