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秘步法,四楓之三,空蟬……”白哉冷冷地說:“你居然……”
一護感興趣地眨眨眼,自然而然地問到:“你是說我的步法嗎?原來有名字的啊!聽上去好像很了不起的樣子,那是什麼啊?”
面對殺氣騰騰的對手還能有這種反應……神經粗到這地步的話,我已經不是佩服而是羨慕的地步了。“唉……”我看著白哉用看死人的眼光看著雨龍和一護,揚手將一護揮去幾米之外。
再次對喜助說拜託他將我與義骸剝離。
“背面配合度113,神經結合率93。5%,就這樣剝離的話,可能會稍~微~有點痛的哦……”
喜助以一如既往的輕佻語調,邊對我說邊壓低帽子走過來,白哉的眼神閃了閃,表情雖然變黯,但並未作聲,這時夜一騰地衝上來,狠狠拽住喜助的手腕。
“混蛋!”她對喜助怒目而視。
“真沒禮貌。”喜助懶洋洋地說:“是你姐姐自己下的訂單——”
“我才不許那種事情發生!”夜一發飆地說:“連這兩個小鬼都敢跑來攔住姐姐,我怎麼可能輸給這兩個小鬼!我絕對不會讓你——”
她的話突然頓住了,不止是她,在場的所有人都打了個寒戰——喜助抬起頭,掩藏在帽簷陰影中的眼睛晦暗不明,慵懶表情中藏著戲謔的笑容——每當喜助出現這一號表情時,事情就不妙了。
——即使是不知道這一點的露琪亞他們,也被這種氛圍感染到了。
“你,你幹什麼?”夜一瞪圓了眼睛,底氣不足地衝他嚷嚷。
“因為呀……夜一桑有戀姐情結嘛。”
“胡、胡說八道!”夜一發出了尖利的聲音,撇開漲紅的臉,但手仍然固執地抓著喜助。
“不許你搶走我的姐姐。”不知在模仿誰,喜助用尖細的撒嬌口吻說,夜一頓時腦門充血。
“不會不記得了吧?你五歲的時候——”
“不記得!不,沒有的事!我忘了!一點也不記得!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夜一的臉已經如同煮熟的蝦,她的左手不自覺捂上自己的耳朵,但右手仍未放開。
看見夜一這幅樣子,白哉微微睜大眼睛,我感覺到……他內心正暗爽。可是喜助卻象沒看到夜一的表情似的繼續說道:“只要你姐姐跟朽木先生一起出去玩——不對,只要她不看著你——”
“給……我……永~遠~的……閉……嘴……”鬆開喜助手腕的瞬間,夜一揮掌朝著他的臉打了下去,喜助只一晃就躲開了,輕鬆地招架夜一暴風驟雨般地攻勢時,嘴也完全沒停。
……結果,等喜助列舉完他所記得的“例項”,夜一早已癱倒在地。
最麻煩的人物就這麼被解決掉了,接下來——
我對白哉說:“稍微,給我點時間吧。”
白哉的心情已經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臉色看起來宛若白晝一般明朗。他不置可否地哼了聲,這就是答應的意思吧。
“一護……”我走到一護面前,盯著他的臉,心裡湧上一股隱隱的懷念——好像已經有很久,沒有和一護這樣說過話了。
“我要回去了。”我靜靜地說。
“……如果我不來的話,你就要偷偷地走掉,對不對?不留一句道別,不讓人察覺地消失掉,對不對!”一護盯著我的臉,眼神像是憤怒,但又從裡面看到一絲哀傷。
“哎,你很瞭解我嘛……”我的眼睛裡閃過戲謔的光芒:“原來,你一直注視著我呀……這可怎麼辦,我們是不同世界的人——我沒有興趣玩人鬼情未了——”
“你要一直這樣到什麼時候?”一護突然變得不像一護了。他居然沒有被挑釁、沒有立時大吼回來,聲音里居然有份通透,我幻聽還是幻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