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居然沒有能避開,深覺丟臉的我笑容不改。
“哦呀,沒想到是這種反應呀,我被拒絕了嗎?這還是第一次呢。”
“四楓院時人!”
一護的怒吼令他人的目光紛紛聚集到我們所處的角落。
“果然吵起來了。”羅斯搖頭嘆息。
“那還用說。”日世裡言之確鑿地說:“她就是那種會把全世界得罪光的個性。”
莉莎這個堅定的時人黨立即和日世裡對掐上了,平子的眉毛糾結成兩道有趣的弧度,結果自己成了他們內訌的起因,我扯過一護,招呼平子:“我們告辭啦!”
坐進現世的咖啡廳裡,我陷在靠窗的沙發裡繼續衝窗外發呆,一護突然悶悶地說:“不好意思……”我一頭霧水,不知道他道歉個什麼勁,他低頭小聲道:“我,給你添了很多麻煩?”
我頓時被嗆到了。
“那種反應是什麼意思!”一護微紅著臉衝咳嗽不已的我吼道。
我攤開雙手錶示自己不知作何感想。
“乖乖地說‘謝謝你,一護大人’就可以了。”
我頓時睜大眼睛。過了一會兒,我的笑聲融進了午後的陽光中。
一護一動不動地看著我,笑容也漸漸地融入進來。
對我說起我走後之事時,一護無法抑制自己的憤慨。
“他們此前不管任何事都依賴你,突然間又將一切責任歸咎於你,這不是太可笑了嗎!”
雙殛之事後,來自現世的少年們作為客人受到了招待,而我則受到了流放的處分。
一護對此完全無法理解。
在靜靈庭小住的時日裡,他為了我的事,和很多人爭辯過打架過。
“所謂領導者就是這樣一回事,揹負其他人的憎恨也是一種義務。”
我的目光平靜地移上窗外的暖陽。
“是嗎。”一護仔仔細細地盯著我。
“因為,揹負著責任,所以,四楓院時人就不能有人類的情感,是嗎。”
我吃驚地眨了眨眼,而一護毫不放鬆地繼續說下去。
“你不只是對我說謊,而且一直在撒謊騙你自己。”
“沒有早點告訴你我的身份,真是對不起。”我故作鎮定地說。
“不是那種事……”一護咄咄逼人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我。
“我聽浮竹隊長談起一件事。”
以那句話為開頭,一護說起了一件令我分外懷念而又心中酸楚的往事。
十四郎曾經這麼問我:‘時人,你理想中的男性是怎樣的呢?’
少女時代的我朝著夕陽快樂地叫道:‘是日本第一的男子漢!’
“之後,浮竹隊長早起貪黑地練習劍術,可因體質問題而病倒臥床不起。”
久久的沉默之後。
“是嗎,還發生過這樣的事啊。”
一護不悅地眯起眼睛:“你就只有這麼點感想嗎?”
你說起這件事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你又指望我作何回答?
我的為難似乎取悅了他,那混小子心花怒放於他的氣勢難得地壓過了我。
“時人,有很多人站在你這邊的。你不要灰心啊。”
我凝視著一護溫柔的褐色雙眸,心中一陣揪緊。
“不需要。”我斬釘截鐵地說。
一護吃驚地睜大眼睛。
“我要做的事情,你們誰都無需插手。”
一護的眉頭惱怒地皺起,他把心裡積壓已久的憤怒一股腦衝我吼了出來。
“你一個人奔赴死亡之地,那樣做不會讓任何人高興,滿足的只是你自己罷了!”
一護的大喊大叫引來店內其他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