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這幾千萬的花費又不算什麼了。
心緒如電,張宣回:好。不過我覺得愛琴海太小了,完全可以外海去看一看。
陶歌心裡意動,但回簡訊說:外海還是算了,得再等幾年,這年頭不安全。
張宣:行,依你,什麼時候你覺得安全了,你什麼時候叫我,保證隨叫隨到。
陶歌很是滿意:這還差不多。
接著她又發一條簡訊過來:西班牙那邊不早了,你趕緊休息吧,別讓人家文慧白白等你。
張宣轉身,剛好看到文慧披一件白色浴袍從淋浴間出來,回:嗯,那先到這,晚安。
陶歌看完簡訊,沒再回,腦海中卻抑制不住地想象遊輪建好的畫面,自己和他在遊輪上盡情歡愛的畫面。
幾分鐘後,眯著眼睛的陶歌雙腿一緊,隨後碎碎念一句“大早上的,姐還要為你溼身,真是冤家”,說著,她起身去了淋浴間。
敦煌的淋浴間在唱歌,西班牙的床也在嘎吱叫,一東一西,很是美妙。
興致勃勃到深夜兩點半,張宣心懷善舉,又在放生池中釋放了無數生靈,他差點都夢到佛陀,說他這些年積累的功德太多,可以上天去同它座談佛道了。
三次了,張宣眯著眼睛休息會,爾後問文慧:“累不累?”
文慧骨頭都快散架了,此時頭腦一片空白,愣愣地望了好會天花板,隨後才回過神說:“你去幫我放水,我要泡個澡。”
老男人懂了,文慧但凡還能動,以她的性子就絕對不會說出這話,看來姑娘家家的還是太嫩了,經不起老油條的折騰。
這個晚上,兩人一起洗了個澡,耳貼耳說了許久的悄悄話,知道凌晨三點過才睡。
次日。
當太陽悄悄升起時,文慧終於睜開了眼睛,看一眼旁邊的男人,問:“幾點了?”
張宣說:“7點多,快8點了。”
文慧又問:“你醒來多久了?”
張宣回答:“7點左右醒來的,生物鐘,習慣了。”
文慧默默感受一番身子骨,還是酥酥麻麻的沒有力氣,忽然說:“下次你別憋太久。”
張宣放下手中的報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我這是自然發揮。”
感受到他那赤果果的眼神,文慧受不了,被子往上一拉,整個人都蓋住。
又安安靜靜地過了十多分鐘後,文慧突地掀開被子坐起身,“不早了,我們起來。”
“嗯。”張宣老早就聽到外面的動靜了,要不是怕打擾枕邊人休息,他7點就起床了。
八點半,看到兩人從房間出來,阮秀琴也好,周容也好,文瑜也罷,目光在兩人身上一閃而逝就收了回去,都是過來人,一看慧慧慢慢騰騰走路姿勢就知道兩人昨晚肯定沒休息好。
不知怎麼的,周容心裡有根刺,為了不讓她自己多想,連忙招呼眾人:“快到點了,我們吃個早飯就出發去機場。”
文慧聽到這話,罕見地在某人手心掐了一下,大家為了等自己兩人,已經耽擱了很多時間。
飛機上。
文慧先是看了會外面的藍天白雲,中間轉頭對他說:“要是沒有大事的話,10月份陪我。”
“好。”
老男人答應地很爽快,他發現文慧清高歸清高,但和米見還是有點不一樣,她很喜歡兩人獨處時的溫馨互動,要是她興致來了,偶爾還能有幸見到她撒嬌的一面。
雖然撒嬌程度不深,但到底是撒嬌不是,每當這個時候,老男人就感覺全身細胞都在脫水,他孃的堅持不住啊。
10月15日。
在滬市一連陪著待了半個月,阮秀琴終於打算離開了。
她找到寶貝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