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泛,看了會前面那輛車,這時忍不住出聲問:「今天這是鬧得哪一齣?你看出什麼名堂了沒有?」
文瑜問:「你是說張宣腦殼發燒?把三個紅顏知己聚在一起這事?」
文玉對「三個紅顏知己」這一說法頗有微詞,但還是預設了。
見姐姐煩悶,文瑜心生疑惑:「你接受的是美國教育,不是主張追求個人自由的麼?你以前好像不反對慧慧喜歡張宣這事吧。」
文玉伸手揉揉眉心:「以前是不反對,甚至在好萊塢看到張宣和米見一家人在一起出遊也沒覺得什麼。但今天看到慧慧和杜雙伶、以及米見站在一起時,心裡忽然有種說不出的
感覺。」
文瑜說:「你這是不自信,對慧慧不夠自信。」
文玉思考許久,沒否認這種說法,反而問:「張宣和米見、杜雙伶走出機場的樣子你也看到了,很和諧。」
文瑜懂了:「你是怕慧慧倒在張宣這裡?」
文玉點了點頭:「米見再不凡,杜雙伶手腕再高超,我也不擔心慧慧栽在她們手裡,但我怕慧慧會對張宣妥協。「
文瑜錯愕,嘴巴張了張,張了張,又閉上了。文玉看到問:「有話就說。」
文瑜說:「你這擔心是多餘的,慧慧在一定程度上已經向張宣妥協了。」
文玉聽得發怔,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是啊,慧慧要是沒有向張宣妥協,壓根就不會同米見見面。
今天這一出更是不會發生。
文玉擔心說:「老頭子身體不好,他是最反對慧慧跟張宣攬合在一起的了,怕知道了會對身體不利。」
文瑜聽了道:「看吧,你還是關心爸爸的,你們何必那麼倔。」
文玉默然。
文瑜坐在駕駛位上,一會踩剎車,一會踩油門,過了好久才繼續說:「我雖然在國內長大,其實是支援你的觀點的,感情的酸甜苦辣只有當事人能品味,外人強加干預不但起不
了效果,反而把慧慧和張宣加速催到一起了。爸爸這是走了一步糊塗棋。」
文玉沉思良久,問:「你是說老頭子把慧慧叫回滬市讀研這事?」
文瑜點頭:「每次有慧慧和杜雙伶在的場合,我都會細緻觀察,好幾次下來發現,慧慧在那杜雙伶面前放不開。
文玉追問:「心存愧疚?」
文瑜再次點頭:「這是唯一能制約慧慧那顆蠢蠢欲動的心的良藥,可惜被老頭子親手破壞了。」
話到這,文瑜揶揄道:「虧老爺子過去自詡為情聖,總是把他和媽媽那段往事掛在嘴邊炫耀,實踐證明不過是個半吊子水平罷了。」
回想老頭子過去那洋洋自得的黑歷史,文玉無語,臨了問:「你既然知道,為什麼當初不告訴老頭子?」
文瑜直接反駁:「你不也早就知道慧慧愛上了張宣嗎?你怎麼不跟哥哥嫂嫂提?」
文玉無言以對。
見姐姐吃癟,文瑜笑了笑,說了真心話:「當初我之所以不說,一是你的例子擺在這,老頭子有了心病,不是那麼好說的。一提他就發火罵人。
二是男未婚女未嫁,慧慧和張宣在一起最多是道德上的瑕疵,但和一生幸福相比,那這點瑕疵又算得了什麼?只要兩人能結婚,時間能沖淡一切不好的回憶。」
文玉道:「你這是建立在對慧慧有足夠信心的基礎上。」文瑜沒反對。
文玉反問:「那現在呢?還有足夠信心?」
文瑜看一眼前面的車子,幽幽地分析:「信心不信心這得靠慧慧自己。都說無事不登三寶殿,
張宣不是蠢材,一口三吃最好的局面就是讓三人互不相見。
如果退一步講,那杜雙伶和慧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