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話在理,遂又把目光瞄向了正要拼酒的兩人。
但踟躕過後,他還是聰明地選擇明哲保身。
這個晚上一直鬧騰到10點多鐘才散。
阮得志依舊不是老鄧對手,喝一次輸一次,此刻爛醉如泥地趴在沙發上打鼾。
鼾聲如雷,把在座的眾人都震得一愣一愣的。
張宣問老鄧:“老鄧你還行不行?幫把手。”
“呵!小瞧人了不是,你小子要是不逃跑,我連你一起撂倒。”老鄧走到沙發那邊抬阮得志的雙腳。
張宣很是不滿:“別小子小子的,我現在是有身份的人。”
老鄧不依:“你小子別跟我胡咧咧,我現在喝醉酒了,誰還跟你講身份?”
這邏輯,張宣佩服!
阮得志同志太胖了,太胖了,從一樓抬到二樓,感覺比抬個過年豬還累。
幫著收拾一番,張宣最後拉著杜雙伶進了隔壁主臥。
“來吧,幫你老公脫衣服。”張宣一個背身,直接躺倒了床上,丫個大腿,四平八穩看著杜雙伶。
杜雙伶片了他眼,直接附在他身上,發出泉水叮咚的聲音:“我才不給你脫,有本事你別碰我。”
不碰就不碰,張宣嘴巴特別硬氣,只是身子一拱,開始唱起了冬日讚歌。
“不要,舅舅就在隔壁,聽到了不好。”杜雙伶看著衣服一件一件飛到地上,頓時急了。
“你沒聽到他在打鼾麼,他鼾聲停了我自然會注意到的”張宣嘴上說著,手上動作依舊。
“臭德性”杜雙伶哪敢信他,咬緊嘴不做聲了。
王麗回來了,按兩人約定,把這個月的財務賬單給張宣過目。
細細翻看完財務報表,張宣問:“在那邊怎麼樣?適應麼?”
王麗手放膝蓋上,笑說:“還好,我很滿意,就有一點美中不足。”
張宣認真問:“哪裡不足,你說說。”
王麗眼神在他身上溜一圈,“沒男人,我缺個男人。”
張宣無語,這小娘們你看哪呢,你看哪呢?
我這是加98汽油的,你個煤窯在想啥子呢?
日常調戲一番,王麗起身道:“算了,我走了,以前吃不到你的肉,現在你都獲得茅盾文學獎了,這肉我就更加吃不到了,走了啊,別送。”
張宣無言以對,很是配合地送送人家。
下到一樓,見魯妮不在,王麗對老鄧吹個口哨,拋媚眼招呼道:
“老鄧,走,去我那喝一杯?我那剛換了新的席夢思,彈簧彈力驚人,可以省不少力。”
老鄧怕她了,“王麗你個沒正形的,你就不能改改啊,別單著了,你看我孩子都有了。”
“切,我又不羨慕你孩子,你看你這大半年在魯妮身上累的,臉上的面板都起皺了,咦,我真鄙視你,一個女人都搞不定。”王麗笑著用手扇扇,走了。
望著這充滿活力的身影遠去,張宣拍拍老鄧肩膀說:“還好當時你沒跟王麗在一起,你連導員都搞不定,要是跟她在一起,估計我花圈都給你送了好幾個了。”
老鄧氣得蛋疼,滋個牙花道,“說的你好像能征服她一樣,她這就是一匹野馬。”
張宣騷一個眼神過去,背身邊走邊說:“男人和男人的差別你不懂,別說一匹這樣的野馬了,一群我也是馴服地妥妥帖帖。”
老鄧很是不爽:“呵,你小子說的比唱的還好聽,那你去馴服給我看看?”
張宣鄙視地看他一眼:“我這身份,不得端著點啊?還像你一樣什麼東西都往嘴裡送啊?”
老鄧氣得,扭頭就開始找掃把。
張宣這兩天接到了很多電話,都是來恭喜他獲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