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這兩種海產品位列“海參燕窩、鮑魚魚翅”的老話中,在這年頭的農村,名氣極大,屬於非常珍貴的東西。
自己吃不吃的都是毛毛小事,但海參鮑魚適合擺譜,適合送人,漲臉面。
正好彰顯老張家已經不是過去的老張家了,已然翻身了。
除了姑姑一家人外,杜克棟和艾青兩口子也是他此次的腐蝕物件。
畢竟建別墅要跟在人家後面撿便宜的,而人家又富足,常規的東西根本不缺,那就只能用這個了。
逛了一圈,除了海參和鮑魚外,還買了幹墨魚,以及乾貝和蝦。
現在有錢,張宣花錢慢慢又恢復了上輩子的本性,一揮手就買了幾十斤。
那豪邁程度嘿!
看得阮得志牙疼,心想要是自己的崽,估計都直接上手了。
不過這老舅很快就不牙疼了,發現張宣上火車前悄摸留在車裡的乾貨時,阮得志看笑了,咧嘴笑了,笑得很純粹。
下午一點上的火車,預計要凌晨才到。
這次運道不錯,硬座上車後,補票買到了臥鋪票,雖然比平常貴了一點,但三人都願意花這個錢。
這一趟,孫福成似乎沒以前老氣了,臉上的皺紋也沒那麼深了。
張宣猜測:應該是他兒子的病情有了好轉。
輝嫂一上車就跟張宣聊服裝批發的事情,聊著聊著她就無意識睡了過去。
還睡得很死,鞋都沒脫,看來昨晚的事情把她折磨得夠嗆。
孫福成起身幫女兒把身子擺正,輕手輕腳把鞋脫掉,轉身就跟張宣嘮嗑:“今天上午我在火車站見到了那夥人。”
張宣眼皮一睜,緊著問:“你說的是那夥扒手?”
“對,就是那夥扒手。”
孫福成皺巴皺巴臉說:“我看到他們的時候,都已經被人民同志抓起來了。一夥7個人,都帶著手銬。”
“7個人?這麼多啊?”
張宣聽了心裡直犯嘀咕,他孃的上次要是對方有這麼多人,自己就不敢那麼囂張了的。
“正好7個,我數了2遍。”孫福成唏噓不已:“要是上次他們多幾個人,我只得動三菱刀了。”
聽到這股子決然的話,張宣下意識掃了眼這老梆子身後,脊背忽的生出一股寒意,感覺到後怕。
不過隨即又能理解孫福成的心思:女兒下崗,唯一的兒子又在湘雅醫院的病床上等待錢救援,要是那夥扒手把錢弄走了,就等於絕了他的希望。
那種情況下,人家敢拼命好像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火車下半程,昨晚沒休息好的張宣也睡著了。
孫福成看了看女兒,又看了看張宣,把屁股移到過道邊的小凳上,又吸起了煙。
晚上7點過,火車到了郴市,張宣醒了,肚子咕嚕咕嚕叫,跟打雷似的,餓醒的。
輝嫂稍後也跟著醒了。
孫福成泡了5包泡麵,又從揹包裡拿出一罐醃辣椒,幾人湊一起將就著吃了起來。
吃泡麵的時候,輝嫂盯著旁邊擺弄bb機的時髦女郎看了半晌。
最後湊頭小聲問張宣:“老弟,這東西你會用嗎?”
張宣也跟著看了時髦女郎一眼,口裡唆著麵條,含糊應答:“我沒用過。但鎮上的杜克棟杜叔有,聽他講,好像不難學。”
輝嫂又瞅著對面的bb機,眼裡盡是羨慕,好一會兒又問:“這東西貴不貴?”
面吃完了,張宣喝口麵湯,把塑膠調羹放下,用紙巾擦擦嘴說:“對普通人來說,肯定貴,要好幾千塊錢呢。”
說著,他就問:“嫂子,你對這玩意動心了?”
輝嫂想了想說:“我就覺得這東西好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