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秘的歇了兩次啊!
來回將將扛了6段木頭,就把肩膀皮擦爛了。
好生疼,火燒火辣的疼。
望著紅腫的肩膀,可把阮秀琴心疼壞了,一邊幫他擦紅花油,一說:“滿崽,你就到家裡幹些輕鬆活計,別去扛樹了。”
張宣笑著搖頭:“老媽,您以為我不想幹些輕鬆的活麼,只是人家都在舍力幫著做事,我偷懶還像什麼話。”
事是這麼一回事,可阮秀琴還是心疼。
塗點藥,老男人在肩膀上多加一件破爛衣服,又跟著歐陽祝父子出發了。
只是扛著扛著,就老有村裡人取笑道:“張宣啊,你就是個城裡命呢,做農民是不合格的,沒這資本。”
這話他認了。
娘希匹的,做土農民實在是辛苦來著。
…
除了做苦力活,張宣大多數時間還是頂著個文化人的身份在村裡到處溜達。
按事先的計劃找那些老人聊天。
尤其是找那些從戰爭年代退下來的老兵聊天,向他們打探過去的戰爭歲月的風雲。
而其中張宣光顧最多的物件,是一個化名叫黃富貴的老人,他曾是活躍在滬市地下戰場的革命志士。
為了展示自己的創作靈感有來源地。
張宣三天兩天就捎點小酒,買點好菜,帶著一條死狗上門了。
而黃富貴呢,雖然有國家優待,兒女也比較爭氣,小日子過得滋潤。
但卻非常願意跟張宣這個村裡的大學生嘮嗑,願意跟他喝酒,願意下著象棋時講述戰爭年代的故事。
當然了,除了創作“風聲”,張宣其他的雜誌和報紙投稿也未落下。
沒辦法啊,誰叫阮秀琴同志喜歡呢?
畢竟每隔幾天郵差小哥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來送次信、送次匯款單,高喊一句“張宣,你的信”,很能彰視訊記憶體在感,很容易刷聲望。
隨之而來的,阮秀琴那寂寞了很多年的虛榮心得到了空前滿足,現在對誰都是溫溫笑的樣子,跟誰都是和藹可親地說話。
似乎這親媽在暑假年輕了許多歲,話也多了幾分。
…
又一次熬夜奮戰到凌晨三點過,雞都開始叫第二遍了。
雖然年輕力壯,但埋頭苦寫幾個小時,還是覺著有些累了,眼皮子都在打架。
把寫完的稿子規整好,放抽屜,張宣伸個懶腰,打著哈欠,活動活動有些發酸的右手腕,起身準備睡覺。
就在這時,腳底下半閤眼的狗子,猛地睜大眼睛爬了起來,盯著工地方向一陣狂叫。
不對勁!
感到異常的張宣眯了眯眼睛,隨手順過桌上的手電筒和鋼管,踢一腳狗子,衝了出去。
狗子會意,這可是立功的好機會哇!四條腿一收一奔,後發先至,朝著淡淡月光下那個黑影衝去。
ps:求追讀!求追讀!這幾天追讀下降太多,這一輪pk危險啊,大家幫個忙呀!
求月票,求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