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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二女兒打電話回來,接電話去了,接了一個小多小時,就晚了點。”
田娥老師應聲,然後搬出兩個矮凳子放一邊:“來,你和雙伶先坐會,等我吃了飯陪你們打牌。”
阮秀琴沒落座,而是說:“今晚吃的有點多,我跟雙伶先四處走走,消消食,等會來。”
田娥老師視線落在杜雙伶身上,一臉羨慕:“你兒媳真是越來越好看了,前段日子我大姐不是從益陽來家裡住了幾天嘛,看到你家雙伶頓時眼睛放光,一個勁追著我問是不是結婚了?她那樣子是想要謀雙伶回家做兒媳呢。”
阮秀琴假裝不悅:“讓你家大姐死了心吧啊,想都別想,這是我們老張家的人。”
知道未來婆婆和田娥老師關係要好,杜雙伶只是在旁邊笑意盈盈地聽著兩人鬧嘴,不搭話。
離開十字路口,往上走了一段,阮秀琴忽然說:“雙伶,明天滿崽就走了,你要是沒事就來上村陪陪媽,媽上半年跟你們住了那麼久,突然變回一個人有些不習慣。”
聞言,心思剔透的杜雙伶立馬懂了未來婆婆帶自己出來散步地目的,這是在安撫自己的同時也是給自己撐腰,彷彿如一顆定心丸。
他在去滬市之前向自己承諾過,現在未來婆婆再次類似承諾,杜雙伶心角落裡隱藏地委屈頓時去掉大半,當即笑語晏晏地挽著阮秀琴胳膊:“好,只要媽您不嫌棄,我就待在上面不走了。”
阮秀琴心裡聽得高興,笑開懷地拍拍她手背:“咱們是一家人,可不興說這話。”
晚上,張宣在書房寫作,阮秀琴帶著雙伶直到9點過才回來。
洗漱一番,躺到床上他就問雙伶:“今天你陪老媽打牌贏了沒?”
杜雙伶輕笑著搖頭:“媽今天的手氣不好,一直輸。”
張宣撇撇嘴:“一直輸還打到這麼晚?”
杜雙伶學著阮秀琴的口氣說:“今天不贏一把,我就不走了,只有贏一把才能結束這黴運。”
張宣測過身子:“那最後贏了沒?”
杜雙伶把頭貼在他胸口,眉眼彎彎不說話了,顯然是沒贏。
休息一晚,第二天早上,趁著雙伶還沒起床的間隙,張宣偷偷問正在一樓院子裡餵雞的阮秀琴:“咱家的戶口本您鎖起來了?我昨晚沒找到。”
阮秀琴說:“家裡老鼠多,我就鎖箱子裡了,怕被老鼠喳了。”
張宣伸手索要:“您老把它給我。”
阮秀琴心下了然:“你要帶去京城?”
張宣很直白:“是。”
阮秀琴定定地望了好會兒子,最後起身去了臥室,經過兒子主臥時,還特意謹慎地看了看緊閉的房門。
兩分鐘後,阮秀琴小心翼翼地從樓上下來了,沒有第一時間把戶口本給他,而是說:“媽向你要一個承諾。”
張宣知道親媽要什麼承諾,鄭重地說:“您老放心,我丟了誰也不會丟雙伶和米見。”
阮秀琴臉一拉:“媽養你到這麼大,還不如你兩個媳婦?”
張宣嘴角抽抽。
阮秀琴把戶口本塞給他,“記住你今天的話,你要是把雙伶弄丟了,以後就別回來了。”
張宣把戶口本揣入隨行包裡,隨後雙手推著親媽肩膀往後院走:“都說知子莫若母,這麼多年了,您還不知道您寶貝兒子是什麼樣人麼?”
阮秀琴低聲嘆口氣:“你不提這個還好,你提這個,媽就覺得愧對張家列祖列宗。”
得咧,老男人目的達成了,可不敢跟她老人家扯皮了,趕緊做飯。
早飯後,張宣走了,留下6部國產手機走了。
杜雙伶望著消失在十字路口的賓士車,心中的力氣這瞬間彷彿被抽掉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