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也笑了,“玉檀,我一貫都是站在若曦姐姐那邊的,自然也是幫你的。”
“我明白,回頭我給做付好針線答謝你。”玉檀說完就趕著去告訴若曦這件事。
若曦聽後果然也精神一振,分析道,“難道這便是所謂的轉機?”便問玉檀康熙是何反應,玉檀如實相告,若曦露出了自病倒以來的第一個甜笑,“懸在頭頂的那把劍,終於暫時移開了。”
玉檀會意,接著道,“太子眼下必定忙著保全勢力,解除萬歲爺的疑心,無暇再管賜婚的事兒了。”
若曦笑道,“知我者,玉檀也。”
玉檀也露出笑顏,“這是天意,姐姐,我去給你弄點好吃的,熬了這些天,身體也該補補了。”
若曦的胃口大開,喝了一整碗的冰糖燉雪梨。晚上睡覺時,也難得沒有在做惡夢,陪著的玉檀也是心情輕鬆,睡得格外深沉。
賜婚的事被壓了下去,若曦的病也就好了大半,很快就重新上崗。玉檀想著,太子爺剛出事兒,若曦就病癒,難免會招人懷疑,便勸若曦還是再養幾日才能再露面。若曦聽從了玉檀的建議,又歇了三日,得到太醫不宜操勞過度的診斷才重回乾清宮當值。
當值那天正趕上康熙召集諸皇子商討關於太子結黨一事,若曦帶著玉檀,芸香上了茶,就退至一旁。玉檀敏銳地感覺到內殿暗潮湧動,更是瞧見八阿哥與四阿哥的眼神交流。看來這次若曦的事成為連線四爺黨和八爺黨的紐帶,雙方通力合作要拉太子下馬了,太子就算想坐穩這失而復得的儲位只怕也難。
只聽到四阿哥首先開口,“皇阿瑪,有關太子與武官結黨,茲事體大。”
此話一出,李德全便看向若曦暗示她需避嫌,若曦便立刻領著玉檀,芸香退下去,把空間還給討論對太子事件解決方案的康熙和阿哥們。
若曦退回茶房,左右一時半刻也不需要她侍奉,她便對玉檀道,“我有些頭疼,先回去了。你和芸香仔細聽著,有需要就去侍奉。”
“姐姐放心,我們知道。”玉檀應了。
“玉檀,你也太好說話了。這若曦姑娘越發嬌貴了,才站了一會兒就頭疼,那我們不早成鐵打的了?”等若曦走後芸香抱怨道。
“行了,我的姑奶奶,你就安靜些吧,難得不用伺候,歇歇腳喝口茶不是挺好的嘛。”玉檀拍拍芸香的手。
“你就是太軟弱了,什麼都幫人家做,也沒見人家感激你。”芸香撥著手上的茶盅子。
“她比我們高一等,我們自然要聽她的了。要是有天芸香你不舒服,我也天天替你值班,忙前忙後的伺候你好不好?”玉檀貼著芸香笑道。
“呸呸呸!我可不要,你別咒我病啊。”芸香忙跳起來,“我寧願天天站到腳痠,也不想灌那些苦藥湯子。”
“原來芸香怕苦啊,這回我又知道你一個短處了。”玉檀逗她。
“你又來戲弄我了,這回我非擰你的嘴不可,看看它還壞不壞。”芸香急了,撲過來抓玉檀。
兩人鬧了一會兒才罷休。玉檀見著芸香喘紅了的臉蛋,突然羨慕她的傻乎乎了,說,“芸香,以後咱們倆一直這樣好不好,你可別變啊。”
“玉檀,你又說傻話了,我哪會變啊,我不一直都和你住一屋嘛。難道我臉上哪兒變了?”芸香說著就摸自己的臉蛋。
“沒有沒有,”玉檀拉下她的手,道,“咱們芸香姑娘最漂亮了,誰都比不上。”
“那是,也就是你可以和我比一比。”芸香得意地摸到玉檀的袖子裡,“你又做了新帕子,給我吧。”
“這個你別拿,我已經答應給別人了。”玉檀忙把那條帕子搶回來,“改明兒我另給你做條新的。”
“我就喜歡這個,好玉檀,你就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