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細細觀察三個人。
看起來很年輕,應該是大學生,但配合默契,做事小心,能力也很強。
她一個受過專業訓練的戰士,都不是他們的對手,時代真的是變了。
“你們參加過幾次?”鄭晴忍不住問。
“回答你的問題之前,你先回答我們的問題,”楊清嵐說,“以政府的能力,你們為什麼是二人的小隊?”
“是兩個人加一條警犬,警犬叫‘風暴’。”有些倔強的說明後,鄭晴才回答她的問題,“同一輛公交車,一趟只能刷三張車票。”
“狗也要刷票?”李淺夏好奇道。
“我已經回答了,該你們了。”
“三次。”楊清嵐言簡意賅,絕不洩露多餘情報。
“三次?一週時間,你們參加了三次?”
“就像拼夕夕的百億補貼,外賣平臺的優惠券,資本花錢,我們用生命,佔據前期市場。”李淺夏一副自己想到這個說法的架勢。
鄭晴驚訝地望著她。
價值遊戲開始只有一週,但國家已經投入大量人力物力,每次開大會,坐在上面的首長都會說:
“同志們,前期的犧牲是必要的,必須的,一切都是為了大夏的將來。”
這和眼前女孩說得一模一樣。
在建國初期,雖然有大學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說法,但鄭晴知道,現代很多大學生醉生夢死,一千米和八百米的體側,就足夠讓他們緊張到臉色發白。
但就這樣的三個大學生,居然有‘用命去奠定前期優勢’、堪稱戰略的想法。
“好了,我也回答你了,該你回答我了,狗也要刷身份卡?”李淺夏滿臉寫著好奇。
鄭晴稍稍回過神,回答她:“只要是價值遊戲的玩家,都有身份卡,但動物可以乘坐公交,也可以透過睡眠進入。”
說完,她又嘗試拉攏三人。
“除了家人能得到保護,官方還有很多情報,包括新增的公交線路是否有用、各個擂臺的地形、技能和裝備等等,只要你們加入,這些情報都可以公開給你們。”
李淺夏看著哥哥和楊清嵐。
“你覺得呢?”楊清嵐問李長晝。
李長晝沉吟著說:“她看到了我們的臉,我們又不能殺了她,再想像以前一樣,恐怕是不行了,不過也有好處,就是不用費勁隱藏。”
“你的意思是加入?”楊清嵐確認道。
“但加入官方,不符合你‘活下去為主’的觀念吧?”李長晝笑道。
官方的人,總要做一些常人不想做,或者危險極大,甚至必死的任務。
“鄭首長”
“叫我鄭晴就行。”鄭晴還沒被人叫過首長,心裡有點怕怕的,有點不敢。
“鄭警官,”李長晝說,“我們不加入,但可以合作。”
“合作?”
“嗯,合作。在價值遊戲裡,我們儘量和官方的人合作;現實世界,我們不作惡,在這個基礎上,進行其他合作,比如情報的交換、裝備的購買和出售等等。”
鄭晴想了想。
“需要上級決定,我會盡力幫你們說話。”她說,“但請你們放心,不管如何,國家絕對不會強迫你們,你們的人品我可以擔保。”
“謝謝。您可以要好好替我們傳達,俺們可都是良民。”
“良民。”鄭晴勉為其難地點了一下頭。
看起來好像不太贊成?
李長晝看向楊清嵐:“怎麼樣?”
“嗯,我也是同樣的想法。”楊清嵐說。
“這不是那個,那、那個什麼來著?心有靈犀一”
“英雄所見略同。”楊清嵐微笑著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