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真沒被催情。”
“沒人在乎你有沒有被催情。”楊清嵐關掉電視。
那就是關心他的安全?擔心他再次遇見別的玩家?
李長晝忽然擔心在外執行任務的妹妹了,不過她現在是貓頭鷹,高來高去,使出狼嗥又有10的速度,應該沒事——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會允許她出去。
把黑手黨情婦送進一間李淺夏昨晚發現的無人倉庫,兩人回到李長晝停跑車的地方。
“去哪兒?”李長晝坐進駕駛位。
“卡夫卡故居。”楊清嵐關上副駕駛的門,扯過安全帶。
“那裡車可開不進去。”李長晝遞了一副墨鏡給她。
楊清嵐疑惑地看了看墨鏡,不明為什麼要戴這個。
“比較酷。”李長晝雙手戴上墨鏡,掛擋,踩油門。
楊清嵐也戴上墨鏡,一張小臉別遮了大半,露出秀氣白淨的鼻子,粉嫩的嘴唇。
卡夫卡故居,位於布拉格城堡區的一條著名街道——黃金街,城堡需要買門票。
李長晝去排隊。
“多少錢?”走進城堡後,楊清嵐接過門票問。
“240克朗,4個景點,多少錢?”李長晝反問。
楊清嵐想了想:“7272225大夏幣。”
第一個景點是聖維特大教堂,哥特式建築,教堂的穹頂很高,建造的相當大氣奢華。
陽光斜射進教堂,他們好像跨越時間,走進了中世紀。
正當李長晝盯著告解室看時,被彩繪玻璃窗吸引的楊清嵐,忽然拉了一下他的袖子。
他輕輕“嗯?”了一聲,問:“怎麼了?”
“右邊彩繪玻璃,穿金色衣服的那塊。”她低語。
“是什麼?”李長晝的目光離開告解室,看向禮拜堂。
“有點像蛇。”
“蛇能扒在窗戶上?”他指著風琴,笑著說。
“你還能挖洞。”楊清嵐同樣笑道。
“那是遁地!”李長晝的目光,終於若無其事地投向彩繪玻璃。
一扇扇精美的彩繪玻璃窗,色彩絢爛,投下五彩斑斕的光芒,夢幻、崇高、神秘。
李長晝移開目光,嘴上說:“聽說巴黎聖母院著火了,不知道那裡的彩繪玻璃有沒有被燻黑。”
楊清嵐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是教堂角落一排排的蠟燭。
“別傷到人和教堂。”她叮囑。
“儘量。”
楊清嵐不再說話,目光欣賞地注視彩繪玻璃,深黑的眸子溢位一點點藍色。
“楊小姐。”忽然,李長晝湊到她耳邊。
“怎麼了?還不動手?”楊清嵐收回視線,疑惑道。
“我能說髒話嗎?”
“不能。”
“他這個小可愛,我非常喜歡這寶貝兒,他用的居然是電子蠟燭。”李長晝笑道,輕聲細語,如春風般柔和悅耳。
愣了兩秒,“噗!”楊清嵐扭過臉,纖細的肩膀一顫一顫,竭力控制自己,不讓自己笑出聲。
李長晝鬱悶的心情沒了,他上前一步,從楊清嵐的身後,對她說:“我們饒它一次?”
“誰饒誰啊?你怕了?”說著,楊清嵐就要轉過臉,瞥見他時,又停下了。
“走吧,去黃金街。”她若無其事地往教堂外走去。
聖維特大教堂後面是聖喬治教堂,這個教堂小得多,而聖喬治教堂後面就是黃金街。
一條彷彿油畫裡的巷子,灰色的磚石路,藍色、紅色、黃色、白色的屋子。
卡夫卡居住過的22號房子,就在黃金巷的入口處,如今被改為書店,牆壁刷成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