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價值遊戲開,很少這麼悠閒了。上面~坐位女天仙~”瑤池唱起了一句《大登殿》。
“瑤姐會唱京劇?”李淺夏好奇地探過身來。
“那當,這是我的天賦。”瑤池很少見地露出得意表,“小時候跟著長輩聽,唱了兩,因為唱得太,父母為了討爺爺的歡,特意讓我,等爺爺過生,上臺給他唱《擊鼓罵曹》《空城計》等等好多戲!”
“這就是大家族嗎?”李淺夏表情愣愣的。
“是啊。”瑤池覺得好,“但老一輩都喜歡京,相當於現在的流行歌,你哥不也會唱嗎?”
“我哥?”李淺夏看向李長,“賣燒烤的老,你會唱京劇?”
這是一個危險的話,為什麼瑤池知道李長晝會唱京劇?
在三人的視線,李長晝面不改色:“1928年當二爺的時候瞭解一點。”
不等她們開,他繼續不動聲色地說:“這麼說起,當初瑤池得到‘春,的身,就是因為京劇唱得好?”
“本姑娘的戲曲和舞蹈天,只有春皇能勉強和我比。”瑤池將手裡的籤子丟一,示意李長晝再拿一根過來。
李長晝將烤好的放在托盤,一次性全端給三人。
現在雖然是12,但馬爾地夫的氣溫和夏天一,不用擔心燒烤變冷。
瑤池立馬拿了一串;
李淺夏擔心被吃完一,右手玉,空著的左手也拿了一串;
只有楊清嵐還在慢悠悠地吃烤銀魚。
她不用,負責燒烤的是李長,要吃什麼現場點就,廚師會優先滿足她的需求。
找個燒烤的男朋,不,男朋友在燒烤就是方便。
“價值遊戲如果給你一個特別的身,那玩家一定滿足這個身份的特別。”瑤池解釋。
“我們只有三個,這件事之前沒想過。”楊清嵐小口吃著,沉吟道。
李淺夏一邊啃玉,一邊說:“1880年的時,我是獵魔,這沒問,但在1928,為什麼是工廠女工?”
“你想,如果現實世界,你沒有,你不就是工廠女工嗎?以你作業不,喜歡打遊戲的性格。”李長晝說。
“胡”李淺夏想想這些年哥哥的作,不得不承認確實有那麼一點可,“工廠女工怎麼了?自食其力有什麼不好?”
李長晝、楊清嵐、瑤池都笑了。
李淺夏說這話的語氣太可愛,一點也不辣妹。
“那你呢?”李淺夏不服,“你憑什麼當李二爺?!”
“聽你的語,好像希望我過得不好?”
“廢,我打,你就去擰螺,不,拉黃包車!”反正李淺夏就是要同歸於盡。
“價值遊戲這麼安,或許是這個意思——”楊清嵐看了眼兩兄,“沒有妹,哥哥會無法無,做事隨心所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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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守規矩好不好?”李長晝不服。
“很規矩地和自己妹妹、嫂子玩?”楊清嵐反問。
“我覺得不是有沒有妹妹的關,是沒有淺夏的問,只有淺夏才是我真正的妹,李碧微不是。”
“還記得另外一個妹妹的名,,臭男人。”李淺夏使勁咬了一口玉米。
“我不但記得名,還知道她只有十七,水靈鮮,鮮活得像剛摘下來的桃子。”
“嗯?”楊清嵐投來疑惑的眼神。
“妹,都是妹妹。”李長晝拿起一根烤,“對,說起桃,我們要不要在「蜜罐世界」裡種點果樹?”
“種太,直接移植可以結果的吧。”楊清嵐也計較李長晝記得李碧微的事。
有沒有感,她看得很清楚。
“別急別,”李淺夏打斷這個話,“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