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口而出。
說完之後卻是滿臉懊惱,而後很快就恢復成平靜的臉色。
“元宵,請跟我來!”
沒有叫其他幾人的名字。因為河田次郎知道,他們從來都不會知道客氣交什麼,很是自動自發。
阿草從頭至尾都不敢開口一句,安靜地跟在元宵的身邊,這裡每個男子都和元宵關係匪淺,他可不想攪鬍鬚自找不愉快。
走進後院,經過書房,在最角落的一間和其他房間幾乎沒有差別的房間裡,河田次郎停了下來,看著烈祁涼和陳華兩人,在兩人無辜的眼神和元宵的催促下,敲了敲牆壁,一陣“轟隆”聲響起,一道階梯出現在眾人面前。
元宵沒有絲毫猶豫,率先走了下去,這裡的走道兩邊每隔三步就有一顆夜明珠作為照明,雖然夜明珠的樣子並不是最上乘的,但這一條通道下來,幾十顆夜明珠也是一筆不菲的價格了。
通道的盡頭,是一間房間,房間的地上赫然是一個奇怪的陣法,和那座雪山裡的陣法有八九層相似,陣法的旁邊,是一個巨大的螢幕,螢幕前有一把老闆椅,還有一個小矮几,上面放著幾個酒杯和兩瓶波爾多葡萄酒,元宵不懂酒,但烈祁涼懂。在看到這兩瓶紅酒的時候,眼睛閃閃發亮,這個酒是已經絕版的波爾多,就算是在烈家族的收藏裡,也是很少見的,這裡居然就有兩瓶,奢侈啊!
不懷好意的目光看了一眼河田次郎,河田次郎哆嗦了下,道。
“這裡就是那個傳送陣,我只來過一次,是在母親活著的時候,那個時候父親眼中還算有我的存在,不過現在……哼哼,河田大郎死了,他只能看我,不然他只能把家財送給那些廢材伯父們了!”
“這裡在這之前,一直是河田大郎在管,在用,所以……公爵大人,麻煩你不要這麼對我虎視眈眈,我很毛……”
河田次郎苦笑道。
烈祁涼像是剛剛回過神一般,對河田次郎笑笑,走到了陣法的中間。
“元宵。陳華,阿草,還有……”
猶豫了一下,道。
“莫!都進來,我們儘快回去,學院的歷練課程快要開始了,我們必須在課程開始前趕回去,不然……陳華,你可要畢不了業了!”
聽到烈祁涼如此一說,分明是在給元宵一個資訊,陳華姑且都為她幾乎無法畢業。要知道他可是一個公爵,要是一個公爵在學院畢不了業,那代價,可是相當的大了!
元宵沒有多想烈祁涼的深意,她只抓住了一個重點,那就是歷練課程!
“我也要參加麼?”
“對,或許,莫,也要參加!”
烈祁涼心底嘆氣,以為元宵成長到會使心眼兒了,沒想到還是有時候會轉不過彎兒來,看了一眼“莫”,想著當政治系的莫看到這個“莫”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
不過,前提是,他們是兩個人。
“河田家的小子,快把主人和主人的朋友送走,有不識相的傢伙來攪局了,你家的老頭子真是麻煩,那群親戚更是白得很。”
八歧的聲音在河田次郎的腦海中響起,河田次郎眉頭一皺,打斷了眾人的閒話。
“元宵,你和公爵大人他們走好!我還有事!”
“好!”
元宵點了點頭,看著河田次郎將一個晶石按到了各個該擺放的位置,等到最後一塊晶石擺放好之後,白色的光芒從陣上閃耀起來,籠罩住了元宵幾人,瞬息之後,陣法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只是元宵幾人已經消失了。
河田次郎轉身,一步一步走上地面,一個大漢迎了上來,眼中閃爍著兇狠的幽光,有著垂涎。
“小子,主人走了?”
“走了!”
河田次郎的眼神黯淡了下,在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