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雅正跟人聊天,忽然就聽她相公說道:「我明白了!」
明白了啥?她抬頭看去,就見她相公跟人家借了一桶木膠,又拿了兩個木塊就跑了出去。
顧清雅在後面緊趕慢趕的追,邊追邊尋思:會輕功的到底是誰?
蘇秉言一路狂奔到照影壁山下,一個急剎車伸手扶住山體。
這座山的材質有些像漢白玉,卻比漢白玉更加細膩一些——與其說是山,倒不如說是一塊大石頭來的貼切。
他伸手摸了摸山體,然後在木塊上抹上一大坨木膠,將木塊狠狠按在了山體上。
略等了一會兒,膠水便幹了,他迫不及待的踩了上去。
穩穩的,沒有絲毫承受不住的跡象。
他甚至站在上面跳了跳。
顧清雅跑過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一幕。
她男人站在小木塊上,回頭,對她笑得燦爛而熱烈,「阿清,我找到辦法了!」
顧清雅一怔,心跳陡然加快。
「啊……那個不急。」她聽到自己恍恍惚惚說道:「我們要不要先結個婚什麼的……」
可能是因為終於找到辦法了,也可能是因為顧清雅那句類似於表白的話,蘇秉言一直笑到晚上。
笑得顧清雅都毛了,紅著臉道:「還笑!再笑我就親你了!」
蘇秉言再次笑出聲,「阿清啊……」他聲音裡帶著濃濃的笑意,「你為什麼覺得,這是威脅呢?」
顧清雅臉色爆紅,她剛才是想說「再笑我就打你」來著,不曉得為什麼就嘴瓢了……
其餘幾人被迫吃狗糧,尷尬的望天望地。
只有阿湯年紀小,心思也單純,著急道:「不是說找到辦法了嗎?到底是什麼辦法?」
兩人終於將心思轉到正事上,將事情解釋一通,眾人都高興起來。
「先別忙著開心。」顧清雅說道,「我準備親自去。」
蘇秉言一愣,臉色嚴肅道:「你說什麼傻話,不要說不可能的事情。」
顧清雅瞪他一眼,「我不去,難道你去嗎?」
「有何不可?」
「你怎麼不想想,萬一你摔下來怎麼辦?」顧清雅看著他,鼓了鼓腮幫子,「反正你死了我也活不了,費那個勁幹嘛呢?」
蘇秉言一愣,連忙道:「不是的,你應該接著去找藥……」
「我不。」顧清雅認真的反駁他,「我死了你都不想活,憑什麼你死了就非得讓我活著?」
這一刻的她甚至都沒想起來,這只是她穿越的世界之一,而是認認真真的想和這個男人同生共死。
其餘三個人圍觀片刻,大山忽然對月霜說道:「他倆那意思,是不是想讓我去?」這是某種神秘的情侶buff嗎?
月霜面無表情道:「也可能是讓我去。」
阿湯雖然搞不懂發生了什麼,卻也湊過來說道:「我覺得我去都可以,我現在打過宮主和蘇公子不成問題呢!」
顧清雅兩人一愣,聞言尷尬地擺手:「不、不是那個意思,我們是真心地……」
大山擺了擺手,「還是我去吧,其實也沒你們想像的那麼危險。」
他向眾人解釋了一通。
眾人面面相覷一會兒,蘇秉言嘆息:「果然術業有專攻啊!」說罷,對著大山深深一揖:「有勞了。」
大山嚇了一跳,趕忙躲開,連說他這一趟是拿了錢的。
幾人又向攀曦族人打聽了一下,據說木膠還是粘木頭粘性最好,於是花了幾天時間,準備了許多大大小小的木塊。
大山一趟背不了,只能像造橋一樣多跑幾趟。
幾天後,大山選了個天氣晴好的早上,花了五個多時辰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