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給你全身按摩一下吧!”段錦初不答他,將他身子放平在床上,心疼的輕語道。
“不要了,你也困了,趕緊上床去睡吧,我呆會兒洗洗也睡,讓丫環按按就好。”楚雲赫擺手,睜開眼睛撐著坐起,將段錦初從他肩上拉下,憐愛的輕笑,“聽話,躺到床上去吧!”
“相公……”段錦初不高興的厥嘴,神情頗為哀怨。
楚雲赫唇邊的笑意擴大,柔聲輕哄道:“好了,待明天你不困的話,就讓你給我按摩,這總行吧?要是累壞寶寶的孃親,我這個做父王的,會心疼的!”
現在,他幾乎有一半的把握,相信段錦初不是父皇的女兒,因為連王安都親眼所見,有男人與萱妃同寢一室,那麼他們定在萱妃入宮之前就苟合在一起了,而段錦初早產,應該便是那男人——鳳南天的女兒了!
只是如此的話,萱妃第一次侍寢父皇,是不是處子之身,父皇該是清楚啊,如此不是處子,父皇怎會允許?而且選秀時又怎會透過?若是處子之身,那麼……段錦初便又有可能是父皇親女,那麼……難道鳳南天是在萱妃進宮之後,才與萱妃苟合的?那段錦初的父親到底是誰?*
這樣一推理,楚雲赫不禁又迷茫了,剛升起的希望又落空了一半,心情一下子低落起來,其實心情本就不好,只是不想段錦初擔心,才強裝一臉的歡愉,心中的苦痛有多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後來又找來了一個原在永樂宮侍候的老嬤嬤,從嬤嬤嘴裡才知,那一日,六宮妃嬪去探望病中的母妃,其中便有萱妃,只是她是怎麼給母妃下的失心散,卻無法得知,老嬤嬤年紀在了實在想不起,且因為當時誰都沒有刻意留心過,到現在,又成了一道解不開的謎題。
“相公,如果我們的寶寶生下是正常的話,我就去尼姑庵誦經禮佛三個月,感謝蒼天開恩!”段錦初看楚雲赫蹙眉的樣子,以為他在生氣,而她又因他的話想到孩子,便捧過他的臉,一本正經的說道。
“嗯?三個月?”楚雲赫一楞之後反應過來,俊臉有些黑,“三個月太長了吧?三天我還得考慮一下!”
“呃……相公,你有點兒誠意好不好?”段錦初鬱悶的抽搐了小臉,伸指向天,“老天爺都在看著呢!”
楚雲赫卻不滿道:“老天爺既然看著,那怎麼就看不到我們倆的苦難呢?為什麼不能讓我們順順利利的?”
“哎,好了好了,不說這事兒了,你趕緊進去沐浴,算了,我跟你一起去,你左手不能動,我可不能讓丫環給你洗!”段錦初怕楚雲赫再說些不敬神明的話,忙轉移話題,並下了床,把他往浴池拉去。
這幾天練下來,段錦初解男人衣衫的動作已經很熟練了,麻利的褪掉楚雲赫全部的衣衫,再將他按坐在浴臺上,挽起衣袖便為他細緻的擦洗起來,瞧著她的模樣,楚雲赫嘴角上揚,笑意深濃的道:“小初兒,這些天辛苦你了,待我傷好了,我補償你!”
“怎麼補償啊?”段錦初抬眸看他一眼,隨口問道。
楚雲赫笑的愈發別有深意,俊挺的眉邪氣的揚起,“怎麼都行,洗澡、更衣、餵飯,還有最辛苦的……洞房!”
“噗——”
段錦初噴笑開來,頰上飛起羞澀的紅暈,纖指一戳楚雲赫的胸膛,嬌叱道:“這前面說的還像話,後面的用不著你辛苦!”
“咦?怎麼用不著?我不辛苦,夫人能生下寶寶嗎?”楚雲赫故作驚訝的瞪眼,一本正經的問道。
“切,我能不能生寶寶,又不是非要你辛苦的,別人也可……”段錦初本是隨口反譏的話,在說到尾聲時才突然意識到不對,忙閉上了嘴巴,訕訕一笑,“那個,我說笑的,這事兒只能自己相公辛苦,別人靠邊站!”
楚雲赫卻一瞬不瞬的盯著她,沉著俊臉道:“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