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煜顯亦露出笑容來,“殿下高明!李承風后備大軍離前鋒營至少還有十日的路程,就算他們趕的再快,也得在八日才能將糧草支援給張廖仲,那時,恐怕張廖仲的前鋒營已成一盤散沙,餓死無數了!”
“聶風,馬上下去部署,這是調令,一定要挑最強的玄衣衛,全部配上快馬,由你親自帶領,只許成功不許失敗,若敗了,爾等提頭來見!”楚雲赫沉聲命令著,並從袖中取出一支令箭交到聶風手中。
聶風一驚,道:“主子,玄衣衛身負保護主子的重責,不能輕調啊!”
“此事玄衣衛前去,本太子才可放心,他們跟在我身邊多年,對各方面的應敵策略十分熟悉,而且皆沉穩幹練,武功高強,所以他們是最合適的人選!你放心,沒人能傷得了我!”楚雲赫說道。
“是,既然如此,奴才這就去安排!”聶風不再廢話,忙躬身退出去了。
方煜顯深吸一口氣,朝左右兵士吩咐道:“即刻傳令所有中軍以上將領到此,商議軍情!”
“是,元帥!”一名隨從軍一抱拳,立刻退出。
次日,大軍調動,楚雲赫率軍十五萬南下,向淮河關開赴,方煜顯則率軍北上。
宋三章被斬,羅瑛隨方煜顯而行,諸葛璇璣與玉瀟子跟隨楚雲赫,軍中將領分成兩批效力。
五日後,行至距淮河關三百里地界時,淮河關方向已傳來捷報,李承風前鋒營已按計劃被困於淮河關,楚雲赫派出的由聶風所率的五百玄衣衛成功的毀掉了前鋒營的所有糧草,五萬軍隊無水無糧,戰馬不支,死掉大半,更為驚喜的是,張廖仲被殺了!
楚雲赫震驚,“是聶風潛入淮河關殺了張廖仲嗎?”
“稟主人,屬下不知,我們找到敵人存糧的大營後,用了火攻,成功之後,聶大人便派屬下回來報信,聶大人遵主人之命,留守在淮河關外監視敵人動向去了!”回來報信的玄衣衛回道。
“那是何人做的?現在的淮河關內是什麼動向?”楚雲赫不禁蹙眉,心生疑惑道。
“稟主人,屬下返回之時,淮河關城裡已亂成一鍋粥了,敵人主將被割了首級,軍心渙散,再加上沒有吃的喝的,有的營中已出現了互相殘殺,棄甲出逃的現象,目前由他們的副將鎮守,派出請求李承風后備大軍支援的騎兵,已被聶大人一舉拿下,現在就等主人大軍趕去了!”
“好,做的好!傳令,大軍加速前進,務必在三日內趕到淮河關,收拾殘局,定不能讓敵人主軍佔了淮河關!”楚雲赫欣喜萬分,立刻情緒高昂的大聲喊道。
“出發——!加速前進——!”
軍號吹響,楚雲赫上馬,看向玉瀟子,有些歉意的道:“師父,這麼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們不能錯過,只是連累師父日夜趕路,甚是勞苦,雲赫多有愧疚。”
“呵呵,雲赫,你是瞧著師父老了,身體不中用了是吧?師父練武幾十年,又是行醫的,身子自是好的很,眼前首戰告捷,咱們得一鼓作氣,將敵人打個跪地求饒才行!”玉瀟子抿唇,神采飛揚的笑道。
諸葛璇璣頷首,眼眸裡是忍不住的戲謔,“師父現在可激動的很呢,想當年天機子師伯是上過戰場的,師父又怎會甘心落在師伯後面呢?哈哈!能金戈鐵馬,醉臥沙場一回,也算是快意人生了!”
“臭小子,你說的哪門子話?他天機子能幫徒弟打仗,我玉瀟子憑什麼不能?滾一邊去,看著你就眼煩!”玉瀟子漲紅了臉,氣怒的吼道。
“嗯嗯,似乎炸藥這東西,也是十幾年前,大明戰場上用過的東西,這大明軍事機密的炸藥,不知有沒有師伯的份呢?”諸葛璇璣毫不怕死的繼續調侃,卻在話音一落後,聰明的一揚馬鞭,策馬急奔逃難去了!
“氣,氣死我了!”玉瀟子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