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他的樣子,很像邁克萊啊。”
“別胡說。邁克萊的已經死了,你沒聽傳言嗎?當時有人看到他在巷子裡被一群人打了好幾槍了,連心臟都中了彈,可能還活著嗎?”
“這倒是。那他是誰呢?”
“你管他呢!聽聽看他想說什麼再說。”
此言一出,四周的村民都認同的齊齊點頭,又再次把目光落向看臺。這時,看臺上的大漢恰好正在安撫眾人:“大家安靜!請大家安靜一下!”
等看臺下再無一人說話,重新恢復安靜,他才話鋒一轉,轉入正題,朗聲道:“各位父老鄉親。
最近村子裡出了兩件大事,老村長莫名其妙被人毒死在家中,邁克萊的礦工隊又被一夥來歷不明的人,槍殺於衚衕內。我想大家一定會以為兇手就是瓦斯諾。當初,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現在,我找到了新的線索,而且,還把犯人捉拿歸案。”
說著,大漢突然在身前被綁兩人的後腿上重重踹了一腳,那礦工隊的二號人物與寡婦立刻就“噗通”一聲,同時跪在了地上。
不過,這名大漢卻還沒來得及讓男的認罪,就聽男的率先“砰”的一聲,直接在所有看臺下的村民面前磕了一個頭,然後,無辜的說道:“鄉親們啊!我是冤枉的。
請大家相信我。這事真和我沒有關係,都是我身邊這個女人乾的。她當初用身體勾引我,然後,一直用這件事要挾我,我都是被逼無奈啊。鄉親們,請你們一定要相信我,這事,真不是我乾的。”
此言一出,看臺下立刻傳出一片支援男人的高呼聲。
“我相信他,他平時為人老實,不可能是犯人。”
“對。你一定是抓錯人了。他人這麼好又怎麼可能害人呢?”
可呼聲卻沒持續太久,就被一聲冷哼打斷。接著,所有看臺下的村民都同時沉默了,一臉呆滯的看著,男人身邊正在不屑冷笑的寡婦。
寡婦臉上的冷笑越來越濃,越來越強,到了最後,直接“呸!”的一聲,吐了男人一口唾沫,語帶嘲諷的說道:“無恥之徒。當初我找你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哼!現在竟然說是我害你,是我勾引你?
我呸!會落到今天這番田地,我們倆都脫不了干係。早知如此,當初你又何必三番四次的來找我?現在要死了,你怕了,還出賣我。哼!休想!反正我今天是活不了了,你這個出賣兄弟,出賣大哥的叛徒,也別想獨活!
鄉親們,你們不用猜了。他不說,我說。毒死老村長的人,就是我。是我當晚和老村長喝酒時,偷偷在他酒裡下了毒藥。但我只毒死了老村長,邁克萊的礦工隊,不是我殺的。殺死邁克萊礦工隊的人,就是他。這個叛徒!主意也是他拿的。”
此言一出,男人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起來,慌張的大吼道:“大家不要相信她!她血口噴人!我什麼都不知道。”
聽到這裡,村民們終於明白,那個蒙面大漢今天為何要把這麼多人召集到這裡來的原因。但他們實在不相信那礦工隊的二號人物就是兇手,一來沒有證據,二來,他平時為人太老實了,又特別膽小,這種人根本不可能會是殺害邁克萊和礦工隊所有成員的兇手。
所以,男人的吼聲幾乎剛一響起,臺下的村民就紛紛響應,齊聲發出支援男人的高呼。
“對!這個女人胡說八道!”
“把她殺了,她是兇手!”
“剛才她也承認罪行了,殺了她!殺了她!為老村長報仇!”
可是,呼聲並未持續太久,所有村民的眼睛都同時瞪圓了。因為這時,那蒙著臉的大漢突然一把扯掉了面罩,露出了本來面目。
“邁克萊?”
“邁克萊沒死?”
“太好了!邁克萊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