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的跟著他。兩人一路向下,來到了一間看似是地下室的地方。盛輝將地下室的燈點亮,杜朗峰環視了一週也沒有發現方子言。就在他奇怪的時候,盛輝卻丟下他,走到了地下室的一角。將一張巨大的白布從一個長方形的物體上撤下來。當整個白布掀開,杜朗峰發現,白布下罩著的是一個足有一米長、半米寬、兩米高的巨大玻璃缸,而此時方子言正靠坐在玻璃缸內緊閉雙眼,不知道是死是活。
杜朗峰看到方子言,再也顧不上什麼,衝到玻璃缸面前,大聲的叫喊方子言。方子言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當他看到突然出現在眼前的人居然是杜朗峰的時候,驚愕的睜大了眼睛。
“朗峰!!”
“子言,你沒事吧,子言。”
“我沒事,你怎麼會在這。”方子言才問了一句,就看到杜朗峰身後的盛輝。
“朗峰,小心你身後!是盛輝,這一切都是他做的。”方子言指著杜朗峰身後的盛輝大聲的提醒他。
“我知道了。”杜朗峰說。
“你知道?難道你也是被他抓到這裡的?”方子言初見杜朗峰時候,還以為他是來救自己的,但是當他聽到杜朗峰的話才發現他此時也被綁著,看來也是被盛輝綁到這裡的。
“好了,敘舊也敘完了吧。別耽誤我拍攝。”盛輝說完駕設好攝像機,走過去一把拉開杜朗峰,將他重新綁在椅子上。
“觀眾已經就位了,好戲馬上就要開始,方子言你可千萬別讓我失望啊。”盛輝說完,走到玻璃缸旁邊。
杜朗峰注意到在玻璃缸的側面有很多交錯的管道,當他意識到那些管子是做什麼用的,已經來不及了。只見盛輝走到那些管道的旁邊,將管子上的閥門用力的向上掰去。一瞬間大量的水從玻璃缸的頂部直接灌入玻璃缸中。
關在玻璃缸內的方子言被突然湧入的水柱砸的跌倒在玻璃缸中,他身上的衣服一瞬間就溼透了,當他勉強從玻璃缸中站起來的時候,水已經沒過了他的腰。
杜朗峰發現盛輝要做什麼的時候,馬上想從椅子上站起來阻止他,但是他的雙腿被盛輝綁在了椅腿上,他根本動彈不得。
“盛輝你要做什麼!!”杜朗峰只能著急的衝著他大吼。
“杜總,你是個生意人,你不懂!如果想要體現一個人的堅強,就必須把他逼入絕境。”盛輝說完,笑著撫摸著玻璃壁,他滿意的看著玻璃缸中的方子言在即將滅頂的水中不停的掙扎。
“盛輝你瘋了!!!你會淹死他的,快停下!!。”杜朗峰劇烈的掙扎著,他的手腕已經被手銬勒出了鮮血,但他仍舊用力的想要掙脫。
玻璃缸頂部注入的水流非常的大,幾乎不到一分鐘已經注滿了四分之三,此時困在玻璃缸中的方子言,只能努力的將頭露出水面保持呼吸。可是玻璃缸中的水越來越多,留給他呼吸的地方越來越少,他用手指用力的扣著水缸頂部的幾個呼吸孔,不讓自己沉下去,呼吸著越來越少的空氣。缸中的水卻越來越多,轉眼就要將他淹沒,方子言在水中苦苦的掙扎,用盡全身力氣去敲擊玻璃缸壁想要將它砸破,但無奈在水中根本無從用力。不出一會,水流就注滿了水缸,滿溢的水從玻璃缸頂部的排氣口溢位來溼了一地。
☆、照耀28
盛輝關閉水閥走到玻璃缸前面。此時的他,臉上帶著變態的笑容,痴迷的看中在水中掙扎的方子言。而水中的方子言臉上流露出了慌張和絕望,還有一些更深沉的東西,此時他表現出來的不是演技,而是一個人在即將面對死亡的時候,最真實的表情,這表情讓盛輝看著著迷。
在玻璃缸中無法呼吸的方子言,掙扎的越來越無力。盛輝沉迷與此時方子言流露出的表情並沒有注意身後的杜朗峰。一直被綁在椅子上的杜朗峰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