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唇與唇之間的戰爭,這是一場牙齒與舌尖的較量,香舌一次又一次的探進男人口中,又在他即將用力咬下的瞬間撤離,樂此不疲。
帶著牙印的小手掰開男人緊握的雙拳,用牙印的傷口,碰上了他掌心還在滲著血跡的半月牙兒,傷口與傷口的觸碰,血液與血液的交融,洗去了男人心底的最後一絲陰霾。
“唔唔……”來不及吞嚥的口水順著嘴角滑落,為這樣的場景增加了一分淫靡。
呼吸困難間,男人開始用力的掙扎和反抗,只是身上的女人力氣超乎尋常的大,無論他怎麼用力,怎麼掙扎,都不能撼動她分毫。
男人的臉憋得通紅,不知是因為缺氧還是別的,掙脫不掉,就開始瘋狂的啃咬,只求將嘴上讓他呼吸困難的東西逼走。
鳳傾月倏地退開,避開了男人鋒利的牙齒,“郭旭,你記住,從今以後你就是朕的男人,誰也不能再傷害你,包括你自己!”口中霸道的宣言,也不管男人有沒有聽進去,再次低頭封住了他的唇齒,逼迫他一次又一次的開啟城門,任由她在他的口中攻城掠地。
小手再次向下,一粒一粒的解開男人的西裝紐扣,接著是裡面白色的襯衣,當那如玉又帶著無數燙傷的胸膛呈現在鳳傾月的視線裡時,她終於明白這個男人為何到今日也不能放下。
那一個又一個醒目的傷疤提醒著他曾經遭遇了什麼,每一次換衣,每一次洗澡,都是一次血淋淋的教訓,那些恥辱就像這些無法消除的傷疤一樣,不單烙印在了他的身體上,更是烙印在了他的心上。
試想,你每一次垂眸,每一次洗澡都能看見自己身上的痕跡,那些無論透過任何手段也無法完全消除的痕跡,將會變成一種怎樣的精神折磨?
去不掉,丟不開,忘不了,如影隨形,會讓人恨不能將自己由裡到外徹底的洗乾淨,甚至,自虐的洗掉一層皮。
鳳眸中柔光點點,低頭親吻上了那些難看的疤痕,就像是一種洗禮,將曾經的痕跡洗去,在那一個又一個的疤痕上,種出一粒粒紅色的草莓,鮮香誘人。
“啊……”一聲呻吟不自覺溢位紅唇,勾魂的眼眸半眯,微微上挑的眼尾像是一種無聲的引誘,誘惑著人更向深處。
女人的菱唇微微上揚,再次封住了他的雙唇,小手在他身上不停的撩撥,一次次無形中卸去了男人渾身的力氣,讓他再也分不出精神啃咬和反抗,只能任由她予取予求。
每一次的觸碰都能激起男人的輕顫,說明了他的敏感,也說明了他的青澀。
“嗯……”似是承受不住這樣若有似無卻又惱人的觸碰,男人不耐的扭動的身子,清秀的眉頭微微擰起,看上去有幾分可憐,幾分無助。
“想要嗎?”鳳傾月好笑的在他唇角輕啄了一口,沙啞的聲音帶著蠱惑,希望男人能夠親口承認。手上的動作卻是沒有一分停頓,反而更加放肆的在男人身上的敏感點上撩撥,胸前,小腹,後腰,每一個地方都不曾放過。又低頭在男人並不明顯的喉結處輕輕啃噬起來。
“嗚……熱!”酒醉的男人委屈的扁了扁嘴,本就不怎麼清晰的腦子,經過女人的一通攪合,現在就跟漿糊似的,只想擺脫身上的熱度。
纖柔的身姿再次扭了扭,頭頂的雙手也用力掙脫了女人單手的束縛,不自覺撕扯起身上的衣物來,“熱!”
鳳傾月感覺自己的嘴角抽了抽,她的唇正在男人的脖頸上,身子與男人幾乎相貼,撕扯衣物的過程中,男人的手免不了會碰到她的身體,以及胸前,本就熊熊的慾火,在男人無意識的觸碰之下燃燒得更加旺盛。
香舌在男人鎖骨之處輕輕一舔,笑著開口:“原來你比我還急。”
說完,小手就已經移至了郭旭的皮帶,三兩下將人扒得精光。
白皙纖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