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凌yù去叫喚,剛好寧雪轉過畫廊走來,易寒笑道:“真的美的像一幅畫,煙紫美人只畫中,綺羅影動藏幽情”。
古今山川靈秀之氣,往往不鍾情於鬚眉丈夫,而鍾於女子,美貌如陽光,如月sè,如田園風光,寧雪便是上天巧奪天工之作,顧盼的眼神,流瀉的長髮,婀娜多姿的步態,讓人賞心悅目,心動不已。
說這話的時候,寧雪已到跟前,故作不聞,坐了下來,說道:“秋凌,你也坐下來一起,讓這廚子退下吧,閒雜人等在此,我怕胃口不好”。
易寒莞爾一笑,卻自個坐了下來,反而是秋凌遲疑不動。
易寒笑道:“秋凌,坐下來一起嚐嚐,以後我可沒有這個閒工夫了”。
三人用餐,卻沒有人開口說話,易寒道:“你們這裡該不會也有飯時不語的規矩吧”。
秋凌覺得易寒做的菜實在是太好吃了,有這樣的男子成為情人,小姐真是福分,好心應易寒一句:“沒有,小姐以前吃飯,若品上幾杯美酒,還吟起詩詞來呢。”
易寒朝寧雪看去,“哦,這會怎麼無聲了”
寧雪淡淡道:“你沒聽到嗎?”
易寒訝異,不知她這話何意,便聽寧雪說道:“人之相知,貴在知心,我們不相知又不知心,你自然聽不到”。
易寒也不應話,給寧雪夾了塊肉,卻盯著她圓潤的xiōng脯,垂涎yù滴。
寧雪猛的朝他瞪去,悻悻道:“你心裡在打什麼鬼主意我一清二楚”。
易寒笑道:“莫逆於心,不言而喻,這下你可還敢說不知心,不知心哪裡能知道我的心裡事”。
寧雪淡淡一笑,“讓我心聆這種不堪入耳的粗話,撥舌地獄你去定了”。
易寒突然說道:“女sè可以讓男子神魂顛倒,為何就從不見男sè讓女子神魂顛倒的事情”。
寧雪認真的看著易寒一眼,冷淡道:“以後不要與我說這種話”。
易寒能聽出寧雪語氣的嚴肅之意,雖訝異卻也不再說,兩人不在言語,倒是秋凌恍然未覺氣氛怪異,專心品嚐菜餚。
一會之後,寧雪吃完,並未發表任何意見,往屋外走去,雙眸如碧天分外清華,步伐有度,神情嫻靜高雅。
易寒望著她的背影,卻一直不明白剛剛自己說錯了什麼話。
邊聽寧雪突然吟道:“願的一心人,白頭不相離”。
易寒猛的一震,這是卓文君白髮皺紋之年遭受司馬相如冷落所寫的《白頭吟》對女子說,最怕自己容顏不再,遭受丈夫冷落,這也是為何易寒那句話會讓寧雪突然別的那麼冷淡,也顧不上吃,追了出去。
來到她的書房,走了進去,卻看見她執筆而書,輕輕走到她的旁側,只看紙上寫著:“歲月從無情,翠sè入荒蕪,舉袖遮醜顏,但恐被君見,恩情今決絕,被中暗斷腸”。
易寒輕聲說道:“好端端的,想那麼久遠的事幹什麼”。
寧雪卻笑道:“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你句話你卻要好好記住”。
易寒思索入神,良久不語。
寧雪淡道:“你可有什麼安排,總不能像以前一般閒賦遊玩,該得到的東西你也得到了。”
易寒淡道:“你說呢?”
寧雪坐了下來,舉止有度,不嬌不媚,喊秋凌送來茶水,品了一口,這才說道:“坐下來吧,聽我說會話”。
易寒微微一笑,坐下,聆聽她的高見。
寧雪淡道:“你名將之名已成,卻毫無根基勢力,一旦身份暴lù,必有人要拉攏你,若是不能殺之以絕後患,再想安逸已經不能”。
易寒點頭道:“這我有想過,所以暫時沒有暴lù身份,認識我的人也並不多,留著鬍子也不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