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訝異問道:“為何要我母親過來?她只是個婦道人家,還是我爺爺說的話管事一點”。
老夫人笑道:“我多年沒有見到你母親了,過來一敘不可以嗎?再者說了,你母親與天瑜有些感情,天瑜向來敬重她如姐姐一般,她說一句話,頂你爺爺說十句話”。
易寒錯愕問道:“有這樣的事情,那這些年怎麼不多親近往來”。
老夫人淡道:“易家已經避世了,卻也不能跟從前一般”。
確實自從爺爺被貶之後,易家已經與外界斷絕所有聯絡,低調行事,就連山村裡的人也不知道李府的真正來歷,還以為是哪一方的員外遷居到這偏僻的小山村。
兩人說著說著,就來到了玄觀閣,吳天瑜早就在門口等候,身邊站著墨蘭、沐彤、嵐兒,李府下人何其之多,偏偏她們三人都認識易寒這個曾經在府內當過下人的人。
看著易寒挽著老夫人的手,幾人都很是驚訝,這種身份的轉變,讓人有種做夢般得錯覺,吳天瑜、墨蘭、沐彤三人還好些,畢竟知道易寒的身份擺在那裡了,單單嵐兒一臉震驚,糊塗了,怎麼易寒會挽著老夫人的手,夫人和兩位姐姐看見了卻表現的很坦然,易寒到底是什麼人,他不是李府的下人嗎?
老夫人認識對著墨蘭三女說道:“今日之事不得宣揚,違者逐出府內”。
三女連忙應下。
老夫人對著易寒說道:“我們進去吧”,“天瑜,你來帶路”。
吳天瑜有些不滿,指著易寒說道:“他來幹什麼?”礙於在老夫人面前,卻沒有表現的太過強勢,假如易寒單獨前來,她早就轟走了。
老夫人淡道:“我們進去再說吧,墨蘭你們就不必跟上來了”,有些事情還是不方便在人前說出來,她人老心可不糊塗。
待三人進去,嵐兒低頭思索起來,她當日與夫人來玄觀閣的時候就看見易寒從裡面走出來,現在易寒又挽著老夫人的手走了進去,夫人的反應又是這麼奇怪,想到這裡,心中震驚,難道他與小姐做出什麼醜事來,不不不,這妮子猛搖著頭,小姐絕對不是這樣的人,就算兩人真的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被發現了,老夫人與夫人豈能饒得了他,還不亂棍打死,就算老夫人破天荒的承認了易寒這個孫女婿,那為何墨蘭沐彤兩位姐姐卻表現的如此鎮定理所當然呢,要知道這是小姐的玄觀閣啊,男子怎麼可能隨便進去,沐彤越想越糊塗,當中矛盾重重,卻無法理清一條清晰的思路來。
只能朝墨蘭、沐彤兩人問道:“你們看見了嗎?有個男子進去了”。
墨蘭、沐彤對於嵐兒的話又表現出不同的反應來,沐彤是知道易寒有瓜葛的,非但與嵐兒有瓜葛,凝兒也攙和其中,此事墨蘭卻並不知道。
墨蘭想來,難怪嵐兒會吃驚,卻是不知道易寒的身份還有他與小姐的關係,一時不知道如何解釋,乾脆不吱聲。
沐彤卻不知道怎麼說的好,難道說,嵐兒,你的情人也是小姐的情人,這妮子聽了不暈過去才怪。
嵐兒又問道:“兩位姐姐,我剛才沒看錯吧,那個男子是易寒,我們府內的下人”。
兩人依然不語,嵐兒卻打算打破沙鍋問到底,朝墨蘭道:“墨蘭姐,易寒當初是你介紹進府內來,你不會不認識他吧”。
說起這事墨蘭就來氣,沒好氣道:“是我識人不賢,引狼入室”。
突然嵐兒忍不住哭了起來,心中有苦卻不能向別人傾訴,背過身去,露著顧影自憐的背影,一個人抹著眼淚,小姐定是看上了他,她感覺好似在做夢一樣,老天在跟著她開玩笑,跺了跺腳,小姐怎麼可能看的上他呢,孤龍將軍,小姐都看不上,想到這裡心中卻突然多了一絲期盼,對啊,孤龍將軍,小姐都看不上,又怎麼會看上一個在府內當下人的窮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