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幾女用手搭建一個可踩之處,一女四肢離杆,凌空一腳踩在這用手掌搭建的落處之,眾女齊力一推,那女高高飛躍,穩穩的趴在那西夏勇士的肩膀之處,在對襯方面同時飛躍來一女。
那西夏勇士雙腳正與那兩個廂軍士兵做著糾纏,突感雙肩有一股壓力,還沒來的及反應,捉住橫杆的雙手就被兩女迅速用紅纓死死困住動彈不得,兩個廂軍士兵藉機一躍與三人同層,雙腳剛落杆穩住,雙手沒來的及捉住橫杆,只見兩女毫不留情的一肘擊在他們的胸口之中,兩人大叫一聲,摔落在地面去。
兩女並未單獨行動,而是幫助位於下面的隊來再說,她們兩人單獨行動的話,個人能力較弱,遇到對手幾乎沒有一合之機,而且若沒有其她人的幫助,這竹臺攀爬起來並不輕鬆。
那鎮西軍士兵尾隨其後,突然一女轉身臉無表情的看著她,只聽那士兵露出和藹的微笑,“姐姐,借給路行嗎?”剛才正是他頂在她的屁股之,軟綿綿的感覺令人留戀萬分。
只聽下邊的虎女冷冷道:“把他給踹下來”。
那士兵大吃一驚,“俠女腳下留情”。
但那女子還是一腳朝他臉踹去,那士兵以為自己就這樣要摔倒下來,那裡知道,他的身子只是輕輕搖晃了一下,什麼事情也沒有,臉也不感覺到疼痛,這才明白剛才她那一腳好有情啊!再望去,那女子已經在隊的幫助下,再攀一層。
雖然這些鎮西士兵身後揹著一個人,但是他們並不比別人慢多少,背後的禁軍士兵在這竹臺之不知道攀爬了多少次,對於其中技巧熟練無比,他們紛紛像鎮西軍的兄弟們傳授經驗,有的雙手並未受傷,就幫忙捉住橫杆穩住身子,這樣他們攀爬起來又穩又快,極少因為脫手而衰落下來,這種垂直向極為耗費體力,不知道比奔跑多難多少倍,越往越累,競爭也越激烈,大部分人的速度已經慢了許多,就連那些西夏勇士也不例外。
鎮西軍、廂軍、西夏勇士三方從一開始就處於爭搶的位置,而彼此之間造成的摩擦也激烈非常,而鎮西軍與廂軍也不知不覺的將西夏勇士當做首重的對手,兩隊頗有聯合之狀,這樣一來那些西夏勇士倒沒有佔多大的便宜,這樣一來,三隊除了少部分人分開出去互相追逐,在人數集中的地方,鎮西軍與廂軍兩隊反而立於西夏勇士之。
繼續延續下去,局勢大好,最終將在三隊中決出勝負,先一步將西夏勇士淘汰,然而地下的丁飛見那些鎮西軍與自己士兵並頭齊進,剛才與西夏勇士的爭奪之中,自己隊伍損傷頗多,憑什麼讓這出一點點力的鎮西軍享受這種勝利的待遇,他立即吩咐士兵攻擊鎮西士兵。
宋劍出聽到這話,驚訝的朝丁飛看去,難道他不知道通力合作才有機會壓倒這些西夏勇士,雖然目前兩隊處於優勢,可是一旦自耗,這西夏勇士坐收漁翁之利,剛剛的優勢也會在瞬間喪失。
廂軍士兵先出手,鎮西軍士兵無奈只好還手,他們背後有累贅,身形不太靈活,屢屢吃虧,下面的丁飛露出笑容,眼睛卻朝通力合作攀頂的娘子軍看去,女子天生力弱的特點已經顯示出來了,越往,空間越小,她們所有起到的配合越難,往往是三個人幫一個人向,已經無法似乎剛才那般流暢快速,丁飛心中冷哼,“嬌滴女子也敢爭鋒”。
突然,廂軍與鎮西軍這邊卻發成了變化,只見那些禁軍士兵往鎮西軍士兵懷中透出石灰粉,朝那些廂軍士兵撒去,大多數廂軍士兵頓時雙眼暫時失明,紛紛被踹了下來。
丁飛怒吼道:“犯規犯規,都說不用兵器的”。
宋劍出道:“丁大人,兵不厭詐,你這麼老實遲早要吃虧的,再說了,你說石灰粉是兵器,那豈不是衣服腰帶也是兵器”,宋劍出冷冷譏諷著,這些石灰粉乃是鎮西軍士兵隨身攜帶,用於受傷大量流血敷住傷口,止住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