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之下,眼前這個女子就能給他這樣的感覺。
脫俗沒有一點陌生感,她很熱切的招待起席夜闌來,不知為何素來不欲與陌生人多攀談的席夜闌,也有了說話的念頭,她心中想,似乎她這種女子,一定會很贊同自己的想法,自己分身乏術,何不請她幫忙。
兩人聊了些客套話,說著說著,席夜闌將話題轉移到了武藝方面,這可說到了脫俗喜歡的話題,只聽她口吐蓮珠,雙頰變得紅撲撲的充滿光彩,似個雀躍的小女孩一般,她言語直率,暢無不言,脫俗是個純潔的人,表裡如一,她喜歡一個人不會假裝不喜歡他,她不喜歡一個人也不會假裝喜歡他。
席夜闌顯得穩重一點,看著這個似妹妹一般的女子,不禁露出微笑,不時點頭,卻極少說話,認真傾聽。
突然席夜闌微笑道:“脫俗小姐,不如我們比試一番如何?”
脫俗喜道:“好啊,我正有此意,想不到席小姐先提出來了”,吩咐下人去她屋內取來兩把兵器。
易寒正在屋內,聽到腳步聲,以為是脫俗,望去卻是一個婢女走了進來,見到易寒先是一愣,緊接著說道:“老爺,你什麼時候回來了”。
易寒微笑點頭,那婢女說脫俗小姐要取兵器,易寒並未阻攔,在房內看書等待脫俗歸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方重神色緊張的走了進來,說道:“老爺,不好了,脫俗小姐與人打起來了”。
易寒心中一驚,兩人都是性格高傲倔強之人,不無可能,匆匆尾隨方重而去,來到大廳前的院子前,只見兩女斗的勝負難分,刀光劍影的,那種架勢,似乎一不留神就會有人中劍斃命,院子前的花草樹木已經被劍鋒摧殘的慘不忍睹,難怪方重會如此緊張,這明明就是生死搏鬥,易寒大喝道:“都給我住手!”
兩女卻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依然激烈纏鬥,不分出勝負決不罷休。
看來得自己出手了,但他欲動的時候,兩女卻分了開來,彼此對視露出微笑,勢均力敵不分上下,脫俗笑道:“席小姐好武藝”。
席夜闌淡道:“過獎了,脫俗小姐也是女中豪傑”。
易寒出聲道:“你們在幹什麼?”
兩女同時望去,看見易寒神態卻不一樣。
脫俗在見到他的那一刻,露出如沐春風的微笑,眉目之間神態無處不宜,盡蘊風華絕代,似乎眼中只有易寒一個人,再無其他。
至於席夜闌卻微微蹙眉,只因容貌嬌美,神情冷淡,這番神態卻有種雲掩冬月,讓人如痴如醉,神魂不守的感覺。
在席夜闌的面前,易寒卻不能表現的太過熱情放。蕩,他只是微微一笑,與脫俗對視,兩人恍無旁人。
這番神態落入席夜闌的眼中,自然一眼就能看出他們乃是一對情侶,想起拂櫻的遭遇,心頭頓冒出無名火來,恨不得把這個花心男子給劈成兩半,長劍出手冷道:“你這個無情無義的男子”。
脫俗突然半路攔下,冷眼看著席夜闌,剛剛的熱情親密全無,“席小姐,你想幹什麼?”
席夜闌看著脫俗,只感覺這個被矇騙的女子是那麼的可憐,又冷冷朝易寒看去,責問道:“你如何對得起拂櫻,又如何對得起脫俗小姐”。
這個是問了一個讓易寒頭疼的問題,他攤了攤手,表示最'好整'理}無法回答。
席夜闌看見他這副浪蕩的表情,頓時恨的咬牙切齒。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易寒當然能理解她的感受,席夜闌太優秀了,優秀的特別驕傲,這讓她眼裡容不下半點沙子。
滿臉笑意的脫俗,突然臉色特別冰冷盯著易寒,“這段時間你將我一個人撇在府裡,卻瞞著我在外面勾三搭四,易寒我要閹了你”,說著真的出劍朝易寒胯下刺去。
易寒還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