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提醒道:“找繩子將她綁著,對了,別忘了將她嘴巴塞住,免得到時候把人命也算在我的頭,我的罪可就大了”。
清婀聽完,追了去,看樣子是採取了易寒的建議。
過了一會,兩人才走了出來,易寒問道:“綁緊了嗎?塞住嘴巴了嗎?”
清環冷著臉不應,她現在心裡有點恨這個救她性命的人了,清婀點了點頭,“走,我們下山去找主人”。
易寒大喜:“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清婀卻一臉憂慮,顯然沒有易寒這麼樂觀,找到主人又怎麼辦。
三人快速下山,一路清環冷著臉,不願意與易寒說半句話,易寒一想到馬要見到望舒,心情不錯,卻不停的跟清婀搭話,這女子顯然性情要溫和一點,有問必答,卻也不多言。
易寒問了她的姓氏,才知道她們四人都是姓拓跋,清婀問道:“恩人,你叫什麼名字”。
易寒笑應道:“易中天”。
兩女有武功底子,步伐比較快捷,半途也不用停歇,只是一小會的功夫就到達山下,易寒解開山是栓在樹的馬匹,三人一馬本來勉強可以共騎,想了想還是算了,連出口都沒出口。
易寒問道:“清婀,你知道你們主人去哪裡了嗎?”
清婀道:“主人去參加聖獸甄選比賽”。
易寒點頭道:“這離那邊還有一段距離,走到那裡可是要耗費好長一段工夫”。
清婀道:“對啊,不如我與清環共乘一馬,你在後面跟著”。
這妮子還真不客氣,易寒臉猶豫不決,清婀突然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不如我們三人共乘一馬”,聽到易寒的這句話,清婀臉的笑容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尷尬不已的表情。
三人突然聽見前方傳來嘹亮的歌聲,數百匹馬兒在草原狂奔著,場面熱鬧,易寒立即騎馬,說道:“我去向人借兩匹馬?”說著騎馬朝那群騎馬狂奔的人靠近。
剛才見過易寒的那幾人也在其中,見了易寒就朝他移動過來,邊像身邊的其他人解釋著什麼,那些人看著易寒紛紛露出善意的微笑。
易寒不想耽擱時間,言簡意賅的說明來意,那些人也爽快,立即牽出兩匹駿馬給易寒,他們說道:“朋,送給你”。
兩匹馬可是一筆不小的財產,易寒卻保證會歸還,問了馬主的住處,就離開。
牽著兩匹借來的馬匹返回兩女身邊,三人騎馬朝聖獸甄選比賽的地方趕去。
來到目的地,易寒一看這人山人海的,頓時傻眼,這場面一點也不比在賀蘭山找一個人簡單,說道:“這麼多人,如何知道你們的主人在哪裡?”
清婀手指往一處指去,說道:“主人定是在花朝的地方?”
“你那麼肯定?”
清婀道:“花是主人的朋”。
易寒恍然大悟,自己對望舒的瞭解卻還不如她身邊的人。
此時春回大地,萬物復甦,草木萌青,百花或含苞或吐綻或盛開,預示著冬去春來。
來到花朝的地方,只見不少姑娘剪五色彩紙粘在花枝帶在頭,女子喻花齊集,裝束華麗渾如花錦,極為可愛可嬌。
姑娘們圍成一個圓圈舞蹈起來,舞蹈的節奏或快或慢,或悠顫跨腿,或趨步輾轉,或跨腿踏步蹲,手臂以撩、甩、晃為主變換舞姿,精細靴鞋,諸色巾帽。看起來如盤龍走鳳一般。
圓圈中間插有彩旗,彩旗周圍有散開的竹子,姑娘將戴在自己的頭粘有五色彩紙的花枝拆下放在彩旗之,又在拿起別人放在面的花枝戴在自己頭,是一種共享也是一種交換。
整個花朝場地共七寶圓圈,偶爾變換隊形圖案,所有人似乎經過訓練一般,動作熟悉,配合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