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下地,躲避那些巡邏的娘子軍,進入席府,伏身的屋頂的邊緣,突然又停了下來,因為他又發現後院處數點閃爍跳動的火光朝這邊靠近,隱約傳來喧鬧聲,大深夜的怎麼還如此吵鬧,莫非我被發現了。
喧鬧聲越來越響,那些閃爍跳動的火光也變得越來越刺目耀眼,只見剛才那幾支巡邏的娘子軍也忙碌起來,只聽一女朗聲道:“把守必經之處,莫要讓人給跑了,讓這賊人來到了去不得。
易寒暗暗驚訝:“該不會說我吧,早就知道我要來了,故意放我進來,落實我的罪名,再來個甕中捉鱉”。
突然易寒感覺後背被人輕輕拍了幾下,驟時一驚,回手一擊,立即轉身,那人穩穩的將他的手給擋了下來,沒有說話,也沒有更進一步的意思。
只見眼前一人,也是一個全身黑衣,蒙著面,只露出一雙眼睛,這雙眼睛正在看著他,易寒也看朝他那雙眼睛看去,這是一雙盈盈中透著柔媚的眸子,易寒感覺這雙眸子有些熟悉。
只聽這人扯下面罩,低聲嬌笑道:“冤家,真巧,在這裡碰到了你”。
待看清楚眼前之人的容貌,卻差點沒有把易寒嚇得從屋頂滾了下來,世間事竟有如此巧合,居然會這這裡遇到張小溪,他連忙退後幾步與張小溪保持距離,易寒自認武技不輸給張小溪,可是張小溪卻又許多讓人防不勝防的招數,一不小心中招,那可就淪為魚肉了,再者說了自己曾親手將她押到衙門,說起來兩人算是仇人,只是不知道她怎麼又逃脫出來,這捉到張小溪可是大功一件,怎麼會蠢到把她給放了。
張小溪見易寒的舉動有些害怕她,微微一下,那雙明亮水靈的眸子在黑夜中顯得格外的出彩,正所謂“燈下觀玉,月下美人”,看著張小溪的容貌,讓易寒感覺她就不應該是那聞名喪膽的女採花賊,只是那俏麗的臉容,肌膚似乎有些蒼白。
易寒問道:“張小溪,你怎麼會在這裡?這裡可不是你狩獵的地方,你來錯地方了”。
張小溪苦笑道:“我知道,可我知道的太晚了,想不來這府內居然有如此。。。。。。厲害的人物”,她說著說著就有些吃力,夾帶著些喘息聲。
易寒察覺到了她的異樣,卻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在耍花招,讓自己放鬆注意力。
張小溪突然笑道:“你不必擔心,我受了重傷,拿你沒有辦法的”。
易寒朝她看去,突然發現她的腹部溼了一灘,夜行衣緊緊的貼著身體,她流血了,黑衣黑夜若不細看卻不容易辨別出來,狐疑問道:“你真的受傷了?”
張小溪輕顫道:“你不相信,也難怪”,突然卻掀開自己的黑sè衣衫,粉紅sè的肚兜被鮮血染的更加嫣紅,
縫隙中那遮不住裸露出光潤的白皙肌膚也濺上幾點血跡,看樣子傷的不輕。
易寒道:“你放心,我不會乘虛而入的。”說著轉身就要離開,這個女子他不想招惹,免得惹禍上身,他今晚還有任務在身呢。
張小溪見易寒要走,突然顫息道:“你信不信我一直不恨你”,易寒停了下來,感覺就這樣留下她一個人總是不太合適。
張小溪道:“我知道你是個憐香惜玉的人,那天你將我押送的府衙看著我的眼神我就知道了,若是換了其他人,早就恨不得殺了我而後快,可是你沒有,我見過的男子無數,玩弄的男子無數,你是唯一一個讓我感覺特殊的男子”。
易寒沒有回頭,說道:“你再如何花言巧語我也不會相信,你自求多福吧”,說著yù走,突然聽見嬌。喘一聲,回頭只見張小溪伏趴下來,一動不動。
易寒一時心軟,嘆息道:“遇到你真倒黴,卻靠近張小溪,掀開她的外衣,檢視她的傷勢,傷口很深還在不停的流血,依她的本事要離開席府是輕而易舉的,大概是因為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