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陀聞言朝易寒看去,卻微微露出笑容,看來這項剛已經對此事上心了,算是一點安慰吧,淡道:“阿勒根前不久剛剛得到一個訊息,獨吉帶來了一個男人來獻給夫人,不過功勞卻被安郡候給搶走了。”
易寒也明白那所謂的男子就是從各地擄掠來的美男子,他注意到卓陀說漏了嘴,疑惑問道:“安郡候?”
卓陀這才恍悟自己說漏嘴了,“這個時候我也不瞞你了,我口中說的夫人就是安卑的王太后桃花夫人,或許你聽過,或許你從來沒有聽過,但是桃花夫人確實是安卑的王太后。”
易寒佯裝驚顫,問道:“原來卓陀你是要將我獻給王太后。”
卓陀笑道:“怎樣,我說的沒錯吧,只要你只夠得到夫人的青睞,還怕什麼都得不到。”一語之後淡道:“我知道你們大東國男尊女卑,思想沉痼不化,你認為成為一個女子的禁臠是種恥辱,又豈知在夫人眼中,一般的男人在她眼中連條狗都不如,這就是身份的差距,你無法改變這種差距,只能接受,在安卑也是男尊女卑,若是成為一般女子的禁臠自然羞於啟齒,可是我們只是一個普通人,能夠服侍至高無上尊貴無比的夫人反而是一種榮幸。”
卓陀趁項剛驚愕之時對其進行洗腦,殊不知易寒的驚愕全都是裝出來的,沉默不語,過了一會之後才問道:“你剛才說帶來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卓陀沉聲道:“一個大人物。”
易寒立即問道:“什麼樣的大人物?”
卓陀沉聲道:“北敖名將雄鷹布rì固德。”
易寒為了從卓陀口中瞭解到更多的事情,並不遮掩自己對布rì固德的瞭解,說道:“我聽過這個人,但是布rì固德不是北敖的大將嗎?可不是一般人,北敖豈容你們這樣將他擄掠來,再者說著布rì固德的年紀也不輕了,可算不上美男子。”
卓陀沉聲道:“便是因為布rì固德不是普通人,他赫赫有名,這才是他的珍奇之處,夫人才會感興趣,憑布rì固德頭頂的光環就足以抵無數個美男子,獨吉之所以能將布rì固德神不知鬼不覺的帶到安卑來是有原因了,在北敖人人都以為布rì固德已經病重身亡了,其實布rì固德還活著,當年在與大東國交戰中,布rì固德曾向妙翰立下軍令狀,表示若不能勝,願意軍法治罪,最後布rì固德非但不勝還遭遇慘敗,輪罪當斬,妙翰有心留他xìng命,對外宣稱布rì固德病重身亡,其實卻讓他解甲歸田,隱居避世,若不是獨吉無意間搜尋到布rì固德的下落,從他口中得知,這一段隱秘卻還不為人知。”
易寒邊聽著,心中卻暗暗擔心,這布rì固德可是認得自己的啊,何曾想到有一rì自己可能和布rì固德成為同僚來服侍同一個女人,這實在是可笑而離奇,突然心中一緊,在安卑還有一個人認識自己,他依然記得當rì與幼虎擦肩而過的場面,頓時易寒感覺自己身處的處境危機四伏,只要被他們兩人中任何一人認出自己來,那他就完了。
剋制心中不安的情緒,淡道:“就算如此與卓陀你也沒有關係,為何愁眉苦臉的?”
卓陀沉聲道:“夫人聽到這個訊息,大為歡喜,目前除了布rì固德,她已經對別的男人沒有興趣了,怕是我們要等上好長一段的時間。”
想不到這布rì固德有一天會成為自己的競爭對手,想想就覺得可笑,想想布rì固德那張並不年輕yīn狠的臉就更可笑了,想想他一世英名竟淪落到跪在一個女人的裙下,成為討女人歡心的玩物那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了。
易寒道:“布rì固德豈肯就範受此侮辱嗎?”
卓陀道:“布rì固德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還以為我們是有什麼政治yīn謀呢,現在只能希望布rì固德提前知道我們將他擄掠來安卑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