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易寒抬頭看了席夜闌一樣。
席夜闌道:“爺爺跟我說了,讓我等你回來,協助你掌管鎮南軍。”
易寒問道:“為什麼席老元帥會選擇我,孤龍不是就在南疆嗎?”
席夜闌應道:“爺爺說了,孤龍能掌管鎮北軍,卻掌管不了鎮南軍,因為他不適合,你卻是最好的人選。”
易寒道:“我不明白,孤龍之能,席老將軍不是一直讚賞不已。”
席夜闌道:“爺爺說你有人和氣質,行軍打仗需要天時地利人和,你一人已獨佔其一。”看來席夜闌也跟席清談過類似的問題,所以她才能立即回答易寒的問題。
易寒沒有再應話,心中卻思索著,看來自己與玄觀想的與席老將軍卻不一樣,據他所知,在自己與孤龍之間,他更看好的卻是孤龍,可偏偏最後他卻被鎮南軍的大權交到自己的手上。
席夜闌問道:“你肯答應嗎?”
易寒朗聲應道:“當仁不讓,我也是我今rì來找你的目的。”
信還沒看完,易寒低頭繼續閱讀,席夜闌卻轉身去拿什麼東西。
“麒麟,還有一事我要委託你,就是關於夜闌,我這個孫女的xìng格怕是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了,她太驕傲倔強了,她認定的事情就不會改變。”看到這裡易寒有同感的點了點頭,似乎能從信中的文字看到席老元帥寫這封信時臉上神秘的笑容。
繼續閱讀下去,“我不想看到夜闌孤老終身,所以只好將她也託付給你,你要好好照顧她,若她受了委屈,小心我回來找你。”看到這裡易寒毛骨悚然,想不到席老將軍也會這樣嚇人。
席夜闌看見易寒表情怪異,問道:“你怎麼了?”
易寒忙把信收好,應道:“沒什麼?”看了美麗的席夜闌一眼,卻又似做了虧心事一般的低下頭,突然瞥到她手中拿著一用赤布遮蓋住的物品,問道:“你手上拿的是什麼?”
席夜闌應道:“鎮南軍的虎符。”說著放到桌子上,掀開赤布,露出代表著權勢和威嚴的虎符。
易寒盯著虎符,只感覺這虎符重量不輕,同時心中也湧出一股厚重的責任感,只聽席夜闌道:“易寒,這虎符現在就歸你掌管了。”
易寒嚴肅的接過鎮南軍的虎符,沉甸甸的虎符讓他的心中也變得沉甸甸起來。
席夜闌道:“爺爺,讓我來當你的副將,幫助你儘快熟悉鎮南軍。”
易寒應道:“夜闌,有勞你了。”
席夜闌問道:“我們什麼時候走?”
易寒道:“後天就啟程。”
席夜闌道:“為什麼不是明天。”
易寒笑道:“我打算花一天的時間陪你散散心,讓收拾一下悲傷的心情,然後忘記悲傷,全副心神投入到戰場上。”
席夜闌道:“不必了。”
易寒淡道:“現在你是我的副將,一切聽我做主。”
席夜闌露出惱恨的眼神,現在就開始拿身份壓著她了。
易寒笑道:“夜闌,我們到院子裡散散心吧,我們好久沒見面了,也該好好敘敘舊情了。”
席夜闌冷淡道:“夜深了,我要休息了。”卻拒絕易寒的要求。
易寒笑道:“天sè還早著呢,而且我也有好多話想跟你說。”
席夜闌冷漠道:“元帥,請吧。”卻是下了逐客令。
易寒笑道:“我不太放心你,所以今夜我不打算走了。”
席夜闌繃緊俏容,冷聲怒道:“不放心我什麼?難道我會做出那種愚蠢的事情嗎?你再不離開,我只好得罪了。”說著竟轉身去拿自己的佩劍,一臉冰冷道:“我雖已是你的副將,卻不容你隨意欺辱。”
易寒好笑道:“我那裡有想要欺辱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