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錢財,輸了當然失掉性命,說我殘殺他們實在是牽強附會!”
張赫右手扶住已經處理過傷口的左臂,道:“為了一已私利你就投奔官府,還有臉在這裡說別人?人人心中都有一杆稱,那就是正義!你若是用正大光明的手段殺了我們這些人,沒有人會說你的不是。但瞧瞧你的卑劣行徑,設了圈套讓大家鑽,陷害那些曾經是你朋友的人,你有沒有想過也許這前來的朋友中,就有本不想趟這趟混水,而是看在你‘賽關公’的面子上出來相助的?那些人枉死你對得起誰?!”
一席話說得這‘賽關公’無言以對,低下頭去。
金堂滿忽然沉聲道:“你們不能殺我!”
戚少商點了點頭:“的確不能,否則我早已殺了你。”
應霜葉冷笑一聲:“你倒是算得很精啊。你是大戶人家,苦主甚多,殺了你,官府必定會畫相懸賞,雖然我們這些混江湖的原本不懼,只是再混雜進各地的捕頭捕快,要劫這生辰綱就更麻煩了。”
張赫疑道:“可是若不殺了他,萬一他去找官府追擊我們怎麼辦?”
戚少商眉頭一挑,手中逆水寒又加了幾分勁道,眼見劍下的“賽關公”嘴角一陣抽搐,冷聲道:“金滿堂,我現在說的話你一定要好好記著,我戚少商一諾千金,從不食言!今天我發誓,你若是找來官府,只要他們殺不了我,無論你逃到哪裡,天涯海角我也會殺了你!”
此話一出,戚少商心下卻一陣輾轉,想到了一個人顧惜朝。
他的確是一諾千金,但未必從不食言,唯一的一次失言就是沒有殺顧惜朝。
別人說這話也許金滿堂還可以不當回事,可是戚少武功蓋世,素有“萬人敵”的稱號,他不能不當真。他一臉悵然道:“我哪裡還能有找官府的膽子。這次失了大事,朱勔從來不會對無用之人假以顏色,江湖中也再無臉對人。。。。。。”
戚少商道:“你知道便好。”說完收了逆水寒,幾步近身,“嘭”地一掌擊於金滿堂胸前,“你沒有資格再混江湖,我廢了你的武功!”
金滿堂一口鮮血噴將出來,滿口血跡道:“多謝手下留情。”
場外四周中了迷藥的江湖人士也基本都已恢復了功力,聚集到戚少商身邊。
雲守中本來是想憑藉鍾北空和自已的實力搶下這帶頭大哥的位置,眼見戚少商一行智計無雙,便收了心思,心底早已誠服,立即大聲道:“沒什麼好說的了,這趟生辰鋼我們全憑戚大俠指示!”他話語一落,周圍十幾人舉手贊同。
戚少商低頭沉思,片刻並不作答,一邊應霜葉反倒有點著急上火,恨不能立即幫他應下來。
隔了一會兒,戚少商抬起頭來道:“諸位若是要憑我指示,那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不要問為什麼,劫了的東西大家拿了就分頭離開,若是有疑議的還請另謀出路。”
“好!”異口同聲道。
張赫似想說些什麼,但看了看戚少商便不再作聲。
於是戚少商一行十多人往浦子口鎮進發。
而金滿堂等戚少商這些人一走,便讓兒子金瀾和家人趕緊變賣所以家產,準備到別處過隱姓埋名的日子。
金瀾一臉怒氣地質問他的父親:“這仇難道就不報了?!”
金滿堂嘆了口氣:“報仇什麼的來日方長,我們是朱勔埋於江湖的一顆暗釘,現在已經暴露,這事很快就會傳遍江湖,那些枉死的各門各派、喜主持公道的武林白道怎麼會放過我們?而我們目前對朱勔來說已無用處,現在不逃,難道還指望他來保護我們?”
說完,他又大笑起來:“戚少商等人只知道我這顆釘子,其實願意為朱大人充當斥喉的還大有人在。朱大人一向深謀遠慮,這趟生辰綱,他們想要劫成也非易事,這仇興許就由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