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在不久之後可能就會失去一切,徐籍面帶著有慘淡的笑容在心中自語道,徐籍的耳邊似乎又響起地當初在課堂上教官地敦敦教誨。
“毒氣是一種極度殘忍、而不人道的武器。但是隻要這個世界還有戰爭,軍事家們就絕對不會對毒氣置之不理。毒氣是一種殺人地更高形式。作為軍官的我們抵禦個侮、爭取勝利、減輕傷亡是我們地職責,但是無論在任何時候,毒氣絕不能應用在自己同胞的身上。毒氣只能用於抵禦外侮!希望你們在未來勞記這一點!”
“為什麼!我們都是真主的僕人!你為什麼要出賣自家的兄弟去討好那些外人!馬老四!你個的小人!出賣自家兄弟的小人!”
被五花大綁的馬廷瓤趴在地上,想站起來但因為膝蓋被打碎,只能躺在地上掙動著。幾次嘗試都失後的馬廷瓤怒視著眼前的馬福祥大聲吼問道,趴在馬福祥這個小人的腳下,讓馬廷瓤心中滿是不甘。馬廷瓤沒有想到自己和西軍的兄弟們竟然會成為馬福祥晉身西北之資。
自從部隊打散之後,為了逃出西北軍的追擊。馬廷瓤被迫採用殺馬求生,以刺傷馬臀為代價以操著戰馬逃出的那個屠場,在一百多名護兵的拼命護送下,越過賀蘭山,結果在定遠營被馬福祥的“寧夏新軍”攔了下來,除了自己之外,他們沒留一個活口,都是拖在馬上活活拖死。
“三少君,你在我寧夏行此等暴行之時。就應該知道。早晚會落到今天這種下場,即便是真主也不會認同你的這種暴行。你的暴行現在已經惹的天怒人怨,老四我也只能大義滅親了!我馬老四自出任寧夏鎮總兵以來。雖然不敢說有造福鄉櫬之功,然卻有有護衛鄉櫬之責。我已經知會三道河邊防軍部隊,今日即將你移交西北接受軍法嚴罰!”
馬廷瓤的指責並沒讓馬福祥感覺有任何不妥,反而用一副義正詞嚴的模樣教訓著趴在地上的馬廷瓤,他的膝蓋正如自己交待一般被敲碎,而且從定遠營到這的一路上看來也沒少補折磨,這一切正是馬福祥所要的。
因為寧夏與西北直接比鄰,對於西北軍的馬福祥有著最為直觀的認識和了解,也正因為如此馬福祥才會拒絕當初馬廷瓤邀兵出擊西北的提議,但是出於宗族的原因馬福祥儘管沒有出兵,但仍選擇了沉默。自從馬廷瓤率領的西軍六千精銳馬隊被西北軍的裝甲車隊重創並潰用之後,馬福祥就知道自己要做什麼,用馬廷瓤和西軍潰兵腦袋去換取西北軍的諒解。
“馬老四!你個卑鄙小人!你以為交了我就能買好西北軍嗎?你馬老四打錯主意了!我在天門上等著的你這個小人!真主會懲罰你!”
見對方要把自己移交給西北軍,馬廷瓤怒瞪著雙眼大聲叫罵著,落後到西北軍的手裡他們會怎麼折磨自己?軍事法庭?他們會給自己嗎?
“哼……”
馬福祥輕哼一聲,使了一個眼色給馬廷瓤身旁地護兵。
得到眼色的護兵隨即擰著馬廷瓤的腦袋。另一個護兵用槍托狠狠衝著馬廷瓤的嘴巴砸了數下,直到將其滿嘴牙砸掉後才住手。
看著滿面血汙的馬廷瓤躺在地上口齒不清的“嘸、嘸”叫嚷著,馬福祥周圍的軍官連忙側臉看向他處,寧夏新軍的前身“昭武軍”出自西軍,在幾年前他們還和馬廷瓤看似親密無間,而現在……
“大有都知道,我們祖上先人歷來都是靠攏政府,既是所謂“良回”。絕不做叛亂謀逆之舉。此次西軍倒行逆師已引得天怒人怨,我等身為寧夏鎮護兵,自有守衛鄉梓之責!絕不能因私情而廢公義!以省得來自西北大軍或中央大軍地進軍甘省平叛時,我等身死族滅!”
見身邊的的軍官臉上大都露出淒涼之色,馬福祥再次開口解釋到,或許前半句帶著估名釣譽之嫌,但是後面半句卻是大實話,之所以這做坐的目的。就是為了保住自己身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