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軍裝的軍人抬著一個滿身是血的老百姓,他們後面還站著一個神情有些慌亂的外國人。
“醫生!我是總團炮兵營的,你們趕緊快點救這個人!一定要救活他。”
此時的李守安遠比不像一個多小時之前那般軍容整齊,現在的他軍裝的衣領大開著,軍帽也不知道掉在什麼地方,整個人只是急切的向醫生求助著。
“快!先把這個人送到手術室去!小李快去通知陳醫生他們作好手術準備。這個人是怎麼回事。”
從值班室裡出來的方子南看到用帆布抬著滿身是血的病人開口說到,同時讓值班室裡的護士去通知外科醫生,一邊把這些人朝手術室帶去。
“我們在試射大炮,都清過場了,沒想到這個人忽然出現在靶場,然後被炮彈炸傷了。”
一邊朝手術室去,李守安一邊向方醫生介紹著情況,如果說有後悔藥可吃的話,李守安肯定不會拉動那根拉火繩,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讓一個老百姓被炮彈炸成重傷,可惜世界上並沒有後悔藥可吃,這會的李守安除了後悔之外,已經沒了旁的什麼心思。
“沒想到這麼巧,可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見到方醫生還有值班室裡的護士都前後出了值班室,值班室中只剩下了申禮一個人後,看著值班室的衣架上掛著的一架醫生的白大褂,申禮暗自對自己說到。
有很多時候,人們的衝動總是那麼一瞬間,當時申禮穿上醫生的白大褂,再從值班室順出一個注射器之後。但悄然離開了值班室,正好留給從手術室回來的方醫生一個背影。
“給我拿一支蒸餾水,再拿些酒精棉、碘酒棉。”
在病房區之外地護士值班室外,帶著口罩的申禮壓啞聲音對值班室裡的護士說到,然後隨手在簽字單上隨意的簽了方醫生的名子。
“咦!方醫生,你的聲音怎麼了。”
值班的護士遞過來的申禮要的東西時,覺得“方醫生”的聲音好像變得有些吵啞於是開口問到。
“沒……沒事,我去一下病房,你忙。”
見護士這麼問,有些慌神地申禮接過自己要的東西。便慌忙朝病房那邊快步走過去。
“呼…呼!剛才差點露餡了,幸好走的快。”
開門走進一門空置的病房的申禮緊張的一邊呼吸放鬆心情,一邊自己語到。申禮把手裡拿地兩支蒸水,還有酒精棉棒放在桌子上,然後從口袋裡取出裝著百浪裡多地容器。
簡單的匯好藥之後,看著裝滿通紅地液體的注射器。申禮心下開始猶豫了起來。必竟申禮也不知道這麼做到底會不會有效,要是到時萬一發生什麼意外地話。申禮不禁開始有些擔心起來。
可是現在事情已經做了這麼多,如果就此放棄的話又太過可惜了。申禮顯然不願意就這麼白白浪費這麼一個好機會。
猶豫再三之後,申禮還是咬咬牙決定去把自己地設想付之於行動。並不是學醫出身的申禮並不知道,像這樣的實驗可以先在小白鼠之類地動物身先試驗之後,然後再在人的身上試驗。
不過此時申禮那怕就是知道了這些。恐怕也不一定會如此做,這時的申禮整個人所想著的就是為了驗證自己的發現在,有時候科學總是會讓人暫時發狂。就像這時的申禮一般。
當申禮推開這間集體病房時,病房內的人總是習慣性的朝門口看到,申禮底著頭朝這些病人的病床的床頭上的吊牌看過去,這吊牌上的寫的有病人的詳細情況。
“鏈球菌敗血症!”
當申禮看到六號床的吊牌上寫著的這幾字時,看著床上的昏迷不醒的病人,申禮難以抑制自己激動的心情,呼吸開始緊張起來,這時申禮看到床上的病人手臂上連著一個吊瓶,這到省去了申禮的一些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