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中國的儒教思想取代日本所謂的社工思想,以中國式的公正原則來改造日本的法律,同時教會整個國民習慣中國式的自由,放棄全部的日本傳統,而且他們還要負責解除數百萬前日本人民軍的武裝,儘管透過戰場起義,日本臨時政府已經將他們納入了日本警備隊。
但是根據中日兩國協議,為防止日本再次成為戰爭策源地,戰後的日本必須實施最為徹底的非武裝化,這與他們對德國的政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在德國,他們緊持德國可以保留少量武裝力量,而在日本,他們卻只准許日本保留不超過五萬人的武裝警察部隊。
同樣的,日本也在發生變化,在一所學校裡,孩子們似乎還充滿希望,在長時間的停課後,學校又開學了,孩子們發現教室的窗戶的玻璃碎了。
學生們進入教室時,一位教師正在取下牆上的福井川的畫像,並把他扔到了窗外。
“同學們!”
她說,“現在我們自由了,你們懂嗎?”
他們不再必須為領袖和日本而生死了。
“從今天開始,我們將只為自己而活!”
然後她在黑板上寫下兩個字元。
“一個意思是自我,另一個意思是行動,兩者合起來就是意味著自由,這意味著,從今以後,我們精神上自由了,我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自己,而不是為了領袖或國家!”
對於日本人而言,二十四年前,他們為天皇和國家而活,而革命後的二十四年間,他們為領袖和國家而活,而現在,在日本人看來,他們自由了,可以為自己而活了,或許這就是日本最大的變化。”
1947年9月10日《紐約時報》投降後的日本
從伊丹機場到京都的一種上,基南坐在一輛老舊的日本產汽車上,忍受著顛簸的苦惱,汽車在坑坑窪窪的公路上緩慢的爬行著,不時的捲起一陣陣飛揚的塵土,作為一名律師,最初他是準備過了過了聖誕再動身來日本,但是白宮打來的一個緊急,告訴他必須要立即啟程。
一路上,他只看到一些面目呆滯、打不起精神的人,那個在新聞電影中充滿激情的日本消失了,過去的場面似乎仍歷歷在目,一個充滿憂愁、無法振作的民族形象已經取代了他以往的記憶。
日本人曾以清潔、服從而自豪,但是,這些戰後的倖存者們則不修邊幅,邋里邋遢的,男人們臉上帶著憂愁和沮喪,女人們則是面無表情的裹著肥大的毫無女性之美的和服,唯一相同的或許就是他們眼中對未來的迷惑與惶恐。
只有孩子們仍像孩子,他們追趕著來來往往的中**車,揮動著手臂,大聲喊著“巧克力、糖果!”,相比於美國在日本可憐的不過五個師的駐軍,中國人在日本駐紮了超過一百五十萬精銳部隊。
也有一些孩子追趕著基南的車,向他喊著同樣的話語,但是他手頭沒有這些東西扔給他們,這些孩子人小就成了乞丐,他甚至都不敢面對這個事實。
道路彎曲的向前方延伸著,車來到了大阪與京都之間的路上,在公路的兩側曾是一片房屋和工廠的建築,如令只剩下了黑色的瓦礫,變成了一片堆滿垃圾的荒野,這片已夷為平地的區域裡,只有殘留一些往日工廠殘留的高大煙囪,還有一些燒焦了的線杆,和幾座石頭砌成的斷垣殘壁仍然聳立在地面上,像是見證物一般,注視著這裡的毀滅和死亡,那些紙木結構的房屋則都已經化為灰燼了。
在京都的近郊,他看到一排排低矮的小窩棚,是用破碎的金屬桿和石頭搭成的,上面還留下燃燒彈轟炸的痕跡,這是一片規模宏大的分豈窟,在城市中地區,除去那些日本式古代建築外,還有許多水泥建築完好如初,儘管周圍已經是一片廢墟,但這裡似乎沒有受到什麼影響,在大片廢墟的中央,這些建築倖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