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孟星魂的劍法,孟星魂的其他技能,鄭鳴都沒有太注意,他最看重的,是孟星魂的腦子。
一個殺手的腦子,一個在出手刺殺之前,能夠制定刺殺計劃的腦子。
十分鐘,二十分鐘過去了,一個大略的計劃,已經開始在鄭鳴的心頭形成。可是就在他準備增補這些計劃的時候,孟星魂的卡牌使用時間到了。
又是一張卡牌點開,鄭鳴的意識,再次出現了孟星魂所有的知識和經驗。
當鄭鳴將第五張英雄牌的使用完畢的時候,他的計劃已經無比的完整。眼眸中生出寒意的鄭鳴,朝著虛空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冷笑。
而當他收回目光的時候,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小小的山峰,在一望無際的大山之間,並沒有任何的出眾之處。而那處在大山深處的古廟,更是因為沒有了僧侶,而顯得越加的破敗。
夜間,這裡是夜鴉的居所,白日,這裡則是冷清無聲。
可是,這一日的黃昏,不大的古廟,被人小心的收拾了出來,三個身穿著錦袍的少年男子,圍坐在一個破舊的,只剩下三條腿的舊桌子前,慢慢的品著茶。
桌子和茶的差距,不說是天壤之別,卻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那曾經供奉著貢品,今天之前還不知道蒙了多少灰塵的炕桌,現在放著三個精緻的白玉茶碗。
這些茶碗,是純正的羊脂白玉做成,別的不說,在那篝火的映照下,不但晶瑩剔透,更在杯子中映出了一團火光。
如此高等的美玉,裡面所盛的,自然不會是世間的凡俗之物,淼淼的煙氣,從玉碗之中漂浮,在虛空之中,匯聚成一片朦朧的大樹形狀。
“二哥這樹霧茶,實在是讓人喝了第一杯,還要想喝第二杯啊!”一個看上去不到二十歲,手中把玩著一個白玉摺扇的男子,眼眸中帶著笑意的說到。
他的旁邊,坐著一個青色錦袍,面容卻帶著一絲清雅的少年男子,這人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然後笑吟吟的道:“五弟你要是喜歡,我讓人再給你準備點。”
“說實話,雖然我此行,也算是帶了一些無根之水,但是這煮水的柴,卻實在是差勁。”
“無根水,當以百年的楠木煮沸,這樣的話,不但能夠保持無根水的純淨,更能夠蘊含出楠木的一絲清香,再配上我的茶,才是無邊的享受。”
清雅男子說到此處,話語中多出了一絲怨恨的道:“都怨那鄭鳴,在萬劍塔中闖那麼高,害得咱們兄弟,還要出來跑一趟收拾他。”
鄭鳴如果在這裡,他如果聽到清雅男子的話語,說不定自己的嘴巴都要歪了。
你們來圍殺於我,倒成了我的不是。
那被稱為五弟的錦袍男子輕輕一笑道:“二哥您何必於一個死人計較那麼多,他終究是要死的。現在的關鍵是,咱們要在他死了之後,將他手中的那些劍訣奪回來。”
“家裡的長輩們,可是給咱們下了死命令,讓咱們萬萬不能給丟了家族的臉。”
另外一個一直沉默的少年,這一刻冷冷的開口道:“咱們楚家,從不弱於人,這一次劍狩雖然看似是奪寶,實際上也關係到各大家族在大晉王朝的排名。”
“咱們,絕對不能夠成為家族的罪人。”
無論是清雅的少年,還是那位五弟,都對沉默少年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尊重。
雖然三個人,用的茶杯都是一樣的白玉杯,但是這白玉杯之中,同樣有著不小的分別。
比如清雅少年的白玉杯,上面紋的是一隻豹子,而那沉默少年的杯子上,紋的卻是一條龍。
一條要騰空而起的巨龍,一條要遨遊四方的巨龍。
“據剛才得到的情報,現在方圓五百里,已經聚集滿了各方的實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