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的左無害,就好似一隻滑不留手的大老鼠,只是一轉眼。快速的逃走了。
左雲從看著這位無良的長輩,有一種想要哭的感覺,這本來是他心目中的靠山,卻沒有想到,竟然是如此的不著調,讓自己接著在吊兩天,嗚嗚,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就在他思索著是不是哭喪著臉,給鄭鳴一個可憐的神色時。就間鄭鳴突然朝著自己一笑,然後他就覺得後腦勺一疼,隨即暈倒了過去。
錦華府,繁榮依舊,甚至可以說,現在的錦華府,比之以往更加的熱鬧。
不但錦綸三府的人,就是一些挨著錦華府近的府城的人。都從四面八方的來到錦綸府,而他們來到錦綸府的唯一目的。就是來看旗杆。
不對,應該是旗杆上的人。
“還吊著呢,第六天了,這可憐的孩子!”一個扛著糖人垛子的老者,搖著腦袋,笑吟吟的說道。
雖然這老者的神色之中。帶著一絲感嘆,但是他的笑容,卻讓人覺得,他對於這件事情,很是喜聞樂見。
“我就說嗎。鳴少既然說要給他來個七擒七縱,就絕對不會輕易的放他走。”賣山楂涼茶的中年漢子,一副我早就算準的模樣道:“等我將這鍋賣完之後,也去看看。”
“嘖嘖,那小子說起來也挺可憐的,不知道夜裡面,會不會做噩夢!”一個慈眉善目的老者,話語之中帶著感慨的說道。
賣糖人的老者將一個糖人遞給買糖人的小孩,嘴裡卻冷冷一笑道:“這也是自找的,他沒事挑釁鳴少幹什麼,我可是聽說了,鳴少一拳就將城門給開啟了。”
“你們知道嗎,那錦綸府的城門,是用金剛木做的,嘖嘖,金剛木啊!”
大部分的人,都閉上了嘴巴,很顯然,他們對於鄭鳴已經有了巨大的敬畏。
和此處的談論相比,旗杆下的談論更加的響亮。左雲從聽著四周亂糟糟的談論,有一種要用自己的腦袋撞牆的感覺。
他此時對鄭鳴,都有點恨不起來。他唯一恨的就是自己,怎麼學了這麼多年,卻一點用處都沒有,一次次的栽在鄭鳴的手中。
他有點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明明已經逃了,可是最終還好是被鄭鳴給擒拿到。
而且他覺得,自己被打暈的幾次,好似都不是鄭鳴動的手,難道他那個該死的師傅,也來了。
“哎呀,午時到了。”一個聲音,陡然響了起來。伴隨著這聲音,那些圍在四周的身影,一下子閃開。
而吊在左雲從腿上的繩索,在這一刻也開始降落,只是一眨眼功夫,就將左雲從從旗杆上放了下來。
“叔,您喝點水,吃點東西,多休息一會再跑。”冷淵影的兒子手裡面拿著一個粗瓷大碗遞了過來。
這是涼的正好的涼茶,對於已經在旗杆上吊了一段時間的左雲從而言,大碗的茶水,是他最好的解渴手段。
將茶水咕咕嘟嘟的喝下去,那少年一邊接過碗,一邊小心的道:“叔,您彆著急,飯他們這就送來。”
“我不著急。”左雲從一揮手,在已經擺好的凳子上坐下,然後沉聲的道:“讓他們準備兩缸酒!”
少年的眼睛,頓時瞪得大大的。
雖然年輕,但是少年也知道對於自己這位叔叔來說,現在喝酒沒有什麼好處。
畢竟人喝了酒之後,就會發暈,就會行動慢!雖然可以用真氣將酒水被逼出來,但是對於要逃跑的冷叔來說,這酒還是能不喝,最好不要喝。
“冷叔,這酒好誤事,我看咱們還是……”
少年的話還沒有說完,左雲從已經一拍桌子道:“讓你去拿酒,立即給我拿來。”
在說完這句之後,左雲從好似覺得自己的話語實在是有些太過粗暴,他朝著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