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月珠的話語,不但充滿了嚴厲,而且直接就將一個大帽子給蓋了下來。
紅衣女子雖然平時在宗門之中與人為善,而且並不參與爭權奪勢,但是他也不是任人拿捏的主,更何況他要是預設了岑月珠的話語,以後在宗門之中,將沒有她立身之地。
“岑師姐,宗門大事,小妹自然不敢開玩笑,只不過有一些特別好笑的事情,實在是讓人不得不笑。”
說到這裡的紅衣女子,咯咯一笑道:“本來這事情還沒有那麼好笑,但是被師姐您這麼一說,小妹覺得越發可笑了。”
岑月珠的臉一沉,不過她也是聰慧之輩,瞬間就從紅衣女子的話語中聽到了不一樣。
“真如,你說到底是一個什麼情況?”那葬劍宮的宮主,打斷了兩人的爭吵道。
青衣女子趕忙道:“卓英亢公子對於自己住紅劍小築有些不滿,讓人揚言要在葬劍之會上一鳴驚人,讓天下人都知道,住綠劍小築的人不如他。”
岑月珠輕輕的點了一下頭,眼眸中生出了一絲讚歎的道:“少年熱血,本應如此啊!”
她這一評論,頓時讓那青衣女子露出了為難之色,最終青衣女子還是為難的道:“這句話不知道怎麼,傳到了鄭鳴公子的耳朵之中,然後鄭鳴公子就來到紅劍小築之中,直接……直接將卓公子給揍了一頓!”
大殿之中並不知道情況的葬劍宮長老們,這一刻都瞪大了眼睛,對於那叫做鄭鳴的少年,一下子多出了幾分的認知。
他們好似看到了一個粗壯的大漢,直接將一個好似如花似玉的美少年抓起來,嘴裡面恨恨的道:“不服氣是吧,老子揍到你服氣!”
“卓英亢沒事吧?”岑月珠的臉,頓時變的無比的僵硬,她問出的這句話,更是充斥著陰森之氣。
那青衣女子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紅衣中年女子卻嘿嘿一笑道;“大的事情倒是沒有,只不過臉被打腫了!”
這句話一出,大殿之中有人輕笑了起來。
岑月珠的神色,越加的難看,她哪裡不明白,人家雖然說卓英亢,但是實際上說的還是她岑月珠,說她的臉,被打的腫了。
“師姐,這鄭鳴實在是無法無天,一定要嚴厲懲處,不然怎可服眾!”
陪伴著自己的師尊走出大殿,跟隨在自己師尊後面的雲月容就發現師尊那以往漆黑如墨的髮鬢之間,竟然多出了幾條白色的絲線。
雖然這些絲線,並不是太顯眼,平時的時候,更讓人難以發現,但是白髮畢竟是白髮。
一時間,雲月容的眼眸中,不由得生出了水痕。
“師傅。”雲月容輕輕的叫了一聲,不過這個時候,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李秋冉回頭看了一下自己臉上都是淚痕的小弟子,眼眸中露出了一絲關切的道:“月容,怎麼了?”
“師傅,沒事。”雲月容將自己本來準備說的話嚥下去,強作出一副笑容的說道。
“你師叔這個人,野心實在是太大,唉,她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還在搞爭權奪勢的事情,哼!”李秋冉說話間,眼眸之中,生出了一絲的殺意。
雲月容有點擔憂的道:“師傅,您這次力保鄭鳴,要是萬一鄭鳴取不到紅顏劍的話,師叔一定會藉機在此發難,到那時候,咱們該如何應對?”
“這次咱們邀請來的人,要是能夠將紅顏劍取在手中,則是天佑咱們葬劍宮。”
李秋冉說道此處,聲音幽幽的道:“要是咱們取不出紅顏劍,最終讓紅顏劍落在赤炎山的手中,那咱們葬劍宮才會真正的萬劫不復。”
說到此處,李秋冉雙眸看天道:“希望祖師能夠庇佑,讓咱們葬劍宮度過這一劫。”
“師傅,紅顏劍在咱們葬劍宮如此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