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鳴的武技,實在是太可怕了,不,應該說,他剛才轟出的龍象拳,實在是太可怕了。
龍象紛飛,所有阻攔之物,統統化成火焰。
姜元豐不是沈安,他在剛剛看到十萬多世家武者,他在看到那些群情洶湧的時候,也覺得心中忐忑。
畢竟是十萬人,而且還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要拼命的十萬人,要將這麼多人震懾住,很不容易。
如果是金無神這樣的一品大宗師,震懾這些人,就是一句話的事情,如果是葬劍宮的祝心容或者是無花谷的左老鬼,他們兩個過來,同樣可以震懾住這些人。
但是鄭鳴,雖然也是赤炎山的主人,但是在大多數人的眼中,他這個主人,只是祝心容和左老鬼合力推舉的一個傀儡罷了。
更何況他威望不足,難以服眾。
卻沒有想到,鄭鳴只是揮出了兩拳,就用這種暴虐的手段,直接將那些鬧事者震懾住了。
看來,自己的選擇,實在是太聰明瞭。另外,他還感到一點,那就是他們家的龍象拳,在鄭鳴的手中,絕對比在自己祖先的手中威力還大。
“鳴少,您出手是不是太過了。”在無數的目光注視下,沈安終於開口了。
雖然他現在,一點都不想開這個口,但是在所有的目光注視下,他這個盟主,不能不開口,不得不開口。
要是作為盟主的他,連在這個時候說一句話的勇氣都沒有,那麼他以後就不用再混了。
只是,在說出這句話之後,沈安才覺得,自己說的話,實在是太沒有力度了,而且自己對鄭鳴的稱呼也有點不對。
鳴少,這是一個尊稱,自己在鄭鳴直接轟殺了十數人之後,應該指責的時候,居然用了一個尊稱。
但是心中雖然覺得這樣說話,讓自己的顏面沒有地方放,但是他心頭卻告訴他,這樣的稱呼,實際上是對自己最有利的。
鄭鳴淡淡的道:“不尊我律法者,殺無赦!”
沈安的腦門上,這一刻開始流汗,他沉吟了剎那,最終還是壯著膽子道:“他們只是一時激憤!”
這句話,更像是辯解,而不像是向鄭鳴提出抗議,所以他得到的回答是:“既然敢激憤,就應該承擔後果。”
沒有辦法再聊下去了,奶奶的,鄭鳴你每一句都這樣硬邦邦的,還怎麼聊天啊!
心中著急的沈安,一時間有一種不知道該怎麼進行下去的感覺,就在這時,一個人陡然蹦了出來道:“鄭鳴,你的律法,實在是太荒謬了。”
“我們乃是大晉王朝的世家,我們遵從的是大晉王朝的律法,雖然你是清泉伯的兒子,但是你並不是清泉伯,別說你沒有權力擊殺那些同道,你更沒有權力扣押徐家一眾宿老!”
“特別是徐子閎前輩,他老人家在我們整個定州,都是德高望重之人,你這般對待他老人家,難道就不怕定州不服,難道就不怕天下不允嗎?”
說話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文士,雖然他修為也就是八品左右,但是嘴上卻鋒利如刀。
而就在他說話的剎那,就聽有人高聲的喝道:“我等不服,不服!”
一時間,那本來有些低沉的氣勢,竟然有一些上漲的趨勢,甚至有人不自覺的,就開始向前邁步。
而那文士的臉上,則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神色,他手指朝著鄭鳴一指道:“鄭鳴,順天者昌,逆天者亡,你雖然修為不錯,能夠殺一個人,殺一百個人,但是我們這些不屈的人只要團結一致,就能夠將你擊殺。”
“你難道真的不怕嗎!”
“殺殺殺,同心協力,殺了他!”七八個人高喝,上百人高喝,上千人高喝。
也就是一瞬間的功夫,那人的話語,就已經化成了上萬人的高喝,聽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