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的烈火閃爍,那巨大的雷獸,在須臾之間,竟然直接被磨成了碎粉。
在雷獸破碎的剎那,那年輕人更是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鮮血。雷獸乃是他心頭參悟的真意匯聚而成,這一次的破碎,可以說傷到了他的根本。
兩****日在磨滅雷獸之後,並沒有消散,而是依舊朝著那年輕人重重的轟擊了過去。
年輕人展動雙翼,快速的後退,這一刻,他已經顧不得自己的顏面。可是他後退的速度雖然快捷,但是那兩****日,卻瞬間脹大十丈,讓他難以逃脫。
“轟!”
大日重重的轟擊在年輕人的身體上,眼見著年輕人,就要被大日磨滅。就在這危險的關頭,一套紫色的鎧甲,直接浮現在了年輕人的身上。
兩****日之力,重重的轟擊在那紫色的鎧甲上,剛剛成型的鎧甲,在抵擋了頃刻之後,就崩碎了開來。
但是這紫色的鎧甲,也給年輕人掙取了機會,他倒飛而出,整個人重重的摔在了大殿遠處的一座小山上。
小山崩碎,但是那年輕人的下落之勢,也停止了下來。
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的年輕人,用三分怨毒,七分恐懼的目光看著鄭鳴,他恨恨的道:“在下紫宵殿雷雲澤,這一次認栽,閣下可敢告訴我你的姓名。”
鄭鳴摸了一下下巴,戲謔的笑著道:“大侄子,你也不用這麼垂頭喪氣,想當年,你老爹都被我打的落花流水,屁滾尿流!”
“唔,怎麼說呢,你好像比你老爹還強了那麼一點,以後只要不死,前途無量啊!”
雷雲澤的眼眸,閃爍著一絲的瘋狂,如果可能的話,他現在最想的,就是將這個可惡的傢伙給撕了。
大侄子,去你孃的大侄子,你他奶奶的骨齡還沒有老子大,就在這裡佔老子的便宜,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可是雷雲澤雖然鬱悶,但是這種憤怒,他還是要放在肚子裡,剛才的交手,已經讓他用了最強的手段,在交手下去的話,那麼等待他的,依舊是死路一條。
他緊緊的咬著嘴唇,讓自己不吭聲。
而紫宵殿的一種下屬,這個時候,也用七分畏懼,三分憤怒的目光看著鄭鳴。
他們的心中,對於自己的大公子,自然是充滿了尊重,鄭鳴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法子,實在是讓他們覺得難受。
但是難受歸難受,他們卻也不敢吭聲,剛才鄭鳴施展的手段,讓他們根本就不敢對鄭鳴羅嗦。
“閣下,今天的事情,我紫宵殿勢在必得,如果閣下理智一點的話,我覺得您應該立即離去。”
雷雲澤說到此處,聲音中帶著一絲自傲的道:“這一次來到此地的,可不只是我一人。”
“呃,大侄子你年齡不大,但是心機卻還不錯,竟然知道用激將法,唔,我也不怕告訴大侄子你,別說你們紫宵殿再來什麼人,就是你老爹來了,我也將他打的找不到北。”
鄭鳴悠然的抱著雙臂,一副懶散散的模樣說道,他這個樣子,讓雷雲澤還沒有熄滅的怒火,更加的高漲。
他孃的,你就不能不說大侄子這三個字。
鄭鳴沒有在理會雷雲澤,而是將目光看向程柳訓道:“那個傳授給你們功法的人在何處,我這次過來,就是為了他。”
“而且我也不怕告訴你們,他乃是我的兄弟!”
程柳訓對於突然蹦出來的鄭鳴,可以說也是發懵。自己武技的創始人,唔,現在更厲害,竟然說那位傳給自己家武技的恩人,是他的兄弟。
他還是兄長,這……這他佔了那雷雲澤的便宜,現在又將目標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但是,鄭鳴剛才的出手,讓程柳訓有點不敢激怒他,在猶豫了一下之後,他輕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