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念頭閃動的大長老,一時間想不出什麼好主意來。而跪在一邊的鄭杳,心中卻是得意至極。
雖然他知道這一次要不了鄭鳴的命,卻能夠給鄭鳴一個巨大的教訓。而一旦鄭鳴的懲罰下來的話,那麼他以後就再難以和自己的兒子爭鋒。
自己的兒子鄭謹斌鄭家年青一代第一人的位置,也就會坐穩。
“走,咱們去城門口看看,我現在就要將鄭謹瀧從旗杆上救下來,我看他敢不敢將我這老朽,也吊在旗杆上。”
太上長老說話間,就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大踏步的朝著外面走去。
大長老想要勸,但是最終沒有張開嘴,他朝著作為家主的鄭中望投出了求救的目光,而鄭中望卻給他來了一個目不斜視,很顯然,鄭中望也不準備介入到這件事情。
太上長老帶著宗主一行人走出宗祠,這對於鄭家,對於整個晴川縣,都是一個巨大的震動。
更何況,就在一刻鐘之前,鄭鳴就將鄭謹瀧直接吊在了城門的旗杆上,兩件事情很自然的讓人聯絡在一起,不少人都覺得,一場風雨要來了!
獅子樓,晴川縣最好的酒樓!
此時雖然還沒有到飯點,但是獅子樓中,已經坐了七成座,而鄭鳴等人,就坐在獅子樓的最高層。
這獅子樓位於晴川縣城的十字街口,坐在獅子樓上,可以俯視整個晴川縣城。
鄭驚人將替鄭鳴等人接風的宴席設在這裡,是相當有誠意的,畢竟這裡除了味道好之外,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價格貴。
在外面只能賣一兩銀子的菜,到了這裡,那絕對是十兩銀子,所以相當的貴。
一大桌子菜,都已經擺在了鄭鳴他們面前,但是無論是鄭驚人這個主人,還是鄭亨鄭金他們,都沒有心思吃飯。
唯有鄭鳴,正筷子翻動,大口吃肉,大口的喝酒!
一個鬼鬼祟祟的男子,快步的跑到鄭驚人的身邊,低聲的在鄭驚人的耳邊嘀咕了兩句。
鄭驚人那一大一小的眼睛,頓時睜大了幾分,隨即怒道:“這個老東西!”
那鬼鬼祟祟的男子快速的朝著鄭驚人搖手,意思是不要讓鄭驚人再說下去。從男子的臉上,可以看出,男子對於鄭驚人口中的老東西,是相當的顧忌!
“怎麼了?”鄭亨也有點坐不住的朝著鄭驚人問道。
鄭驚人砸吧了一下嘴道:“奶奶的,鄭杳這傢伙到太上長老那裡跪哭,太上長老要親自將鄭謹瀧那小子給放了。”
說到這裡,鄭驚人兩個眼睛眨了一下道:“鳴少,這飯咱們下一次再吃,你快點帶著亨哥離開晴川縣,給他來一個不見面,等這件事情緩緩,再讓我爺爺給你求求情。”
鄭亨沒有在說話,只不過他看向鄭鳴的目光,卻代表著他極其贊成這個主意。
鄭金更是從座位上直接跪在地上道:“還請公子立即離去,這裡的事情,由小的們在此處理。”
“你們在這裡處理,你們怎麼處理?留下讓他們洩憤嗎?”鄭鳴似笑非笑的朝著鄭金等人看了一眼,隨即罵道:“都給我滾起來,少爺我今日既然做了這件事情,就沒有準備就這麼算了。”
鄭驚人的兩個眼睛頓時睜大了不少,他心說自己已經膽子夠大了,這位的膽子好似比自己都大。
事情都已經這樣了,他還不準備算完!
莫非鳴哥這次過來,還帶著什麼後手不成。
就在鄭驚人思索的時候,陡然就聽有人喊道:“快看啊,太上長老他們來了!”
伴隨著這一聲大喊,不少人的目光,都朝著酒樓外面看去,就見鬚髮潔白的太上長老,在鄭中望,大長老等人的陪伴下,氣勢洶洶的走了出來。
如此多人陪伴著太上長老出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