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在手心,狠咬牙道:好一個蘇墨,你等著!我會讓你主動找我戴上這條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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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站在門外的蘇墨在聽到這聲巨響後,才笑著關上了電梯:當初諾姐買下這複式樓被她鄙視要死,想她蘇墨一怕苦二怕熱,偏偏諾姐還非要買下這被太陽炙烤的頂樓,為此她還和諾姐冷戰很久,氣得諾姐將兩層各設大門,那段時間諾姐只在頂樓活動從不踏足樓下,直到她搖著白旗投降為止。
現在她好慶幸諾姐的先見之明,才會讓她逃開得這般順利。
再想到剛剛楚靖寒領結背後慕晚煙向她挑釁示威的唇印,蘇墨嘴角微微一扯掀起一抹嘲諷:就算她再稀罕楚靖寒,也不屑與她那種女人共用,為了個男人能陷害她一次,以後指不定還有什麼歪招,幸好她早已決定放棄,不然現在哭都不找到地方哭。
電梯裡,蘇墨幾經猶豫還是將袖釦穿進細鏈戴在脖子上,當時她確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選擇用硬幣代替慕晚煙的這枚袖釦,但在昨晚盯了它整整一夜後,蘇墨知道了,她的行為只是一種嫉妒。
但是現在,她把它掛在脖間,藉以時時刻刻提醒警戒她自己,曾經是那麼傻傻地愚蠢地愛上這個不曾愛她的男人。
沒錯,其實她都知道,她蘇墨是笨了點,但卻不傻:或許楚靖寒對她好奇過,或者說有那麼一點點喜歡她,但那卻不是愛!所以當她問他有沒有那麼一點點愛她時,他的眼睛裡沒有柔情只有溫柔;一貫的溫柔。
溫柔,對他只是保護色而已,對她卻是致命的毒藥。
握著他給予的鏈子,她曾經有那麼一瞬間想過,這輩子可以霸著他的溫柔也足矣。可是——
剛剛她房間裡被楚靖寒扯落的笑臉玻璃球,是諾姐從國外帶回來的。當時她還小,對這些稀罕物喜歡得緊,而諾姐也並沒有全都拿出來,只是偶爾使喚她做事的時候才拿出一個逗逗她,後來被她從床下蒐羅出來滿滿一包,諾姐才很遺憾地全送給她,並說了那麼一段話:唉,我又得好好蒐羅些名堂出來才能唬你做事了!
多麼淺顯的道理,諾姐早在很久以前就告訴了她:你在乎的東西卻不一定也是別人在乎的,就如同他給的鏈子!
誰在乎它的意義,它在誰心裡就有意義!但對於一個不在乎的人,它就只是一條普通的鏈子,僅此而已!
看著他可以那般寵溺地看著慕晚煙,她的心確實好痛,好像被人死命地撕扯那般。如此得痛徹心扉,才讓她不得不面對這個事實:他不愛她,所以他眸中的柔情也只會為一人展現,那便是慕晚煙!
娶她,原來真的只是為了形象。
眼淚突然滑出,蘇墨抱著自己坐在了地上:她多麼希望那天自己真的被嚇傻了,才不會注意到那個誘導所有記者思維的小記者原來是他的表妹;她多麼希望自己看不出他眼中的溫柔只是一種偽裝,她多麼希望自己……
她是那麼地想去愛著他,可現實的打擊卻是那樣的痛,比熱水燙過的還痛。
他讓她心痛,她便要他切身體會被熱水灼燙的痛。
然後趁著愛他還沒有那麼深的時候,及早離開。。。。。
第048章 宿舍姐妹
逃開楚靖寒,蘇墨一個人,像個殭屍樣漫無邊際地在這個城市遊蕩。
當她腦袋稍微能轉圈的時候,抬頭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走到了D大,除了家好像也就學校這裡最親了。摸了摸有些漲疼的的腿,蘇墨自己回了寢室,看到裡面竟一個人都沒有,才想到今天週一,下午有“西毒”老頭的課。
本想拎著書趕去籤個到,誰知抬手一看才發現這時刻恰恰是西毒老頭剛剛點名的點,想想自己也沒有段譽那凌波微步的本事,肯定早被老毒物弄進了黑名單,期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