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培瑞只得問道:“你是真的一點都沒看到?”
“報告教官,我真的沒…………沒看到。”
賈培瑞直起身子,仰頭看看屋頂,最後眼光落到趙士強身上,“既然找不到人,就只能這樣了。除了房當勇之外,全隊人罰跑校場十圈,俯臥撐地兩百次、蹲下起立兩百次。趙士強帶隊無方,免去小隊長一職,今日起由房當勇擔任小隊長。”
“啊!”辛瑞山張大嘴,忍不住發出聲音。
整個屋子的人都呆住了,賈培瑞不理會他們,大喊一聲道:“立即穿衣出發!”
兩個糾察兵立即抽出短木棍,屋子中一片人影亂晃,全部人都開始飛快的穿衣,趙士強一邊穿衣服一邊湊過來低聲對辛瑞山罵道:“你們幾個狗才把老子害苦了,再有下次老子踢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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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至八月這三個月的時間,除了遠在海外的倭國徹底淪為殖民地之外,華夏大地各國一片安寧,沒有什麼大事發生。當然,暗中祥符國、遼、宋三國之間間諜戰也越趨越烈,每天都要流血死人。
特別是祥符國武器裝備生產基地研究出重寶螺桿,從而打造了一套水力磨具,使得祥符國打造武器盔甲的速度提升百倍,成本降低百倍。這個訊息最終還是被洩露了出去,使得宋國和遼國為了偷盜重寶以及與重寶有關的圖紙,為了破壞水力磨具,劫持參與其中的工匠,給祥符國派來了大批的間諜。祥符國安全部自然也不甘示弱,胡三光同樣派出大量探子潛入兩國,暗中發展壯大勢力的同時,也打探著一切有用情報訊息。
不過在這期間,倒也有一件事情傳遍天下,那就是祥符國天定一年七月七日,祥符國通告天下,改夏州為夏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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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已經進入到了八月份,徐鉉這四個月以來全心全意撲在祥符學院的校務上,每天又要親自講學,又要到處請教師。依靠安全部強大的情報能力,凡是祥符國裡在自然科學或者格物一道上面有所成就的人,不管是什麼身份,甚至是盜墓賊、深山一心煉丹的道士都被他想法設法威逼利誘的請到了學院。
同時,徐鉉還要管理學生,可謂是日理萬機,累了個人仰馬翻。幸好葉塵一直對祥符學院很看重,始終有一部分目光和心思在祥符學院上,所以願意擔任徐鉉的副手也不少,徐鉉挑選了一些官吏,將學院的機關機構構建起來,四個月下來,對學校的各種事務或者說業務越來越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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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京城外南邊,比四個月前不同的是,這裡多了一條平整的大道連通著正南面的官道,這條平整的大道,其寬可以容納兩輛馬車平行,是祥符國名副其實的第一條水泥大道,比武器裝備生產基地前的那條水泥大路還要早半個月。雖然不及皇城裡面那樣一塊塊的青石鋪成,幾乎光可鑑人,也不及官道平整,但是花費的人力、物力、財力都要少得太多,而且下雨天沒有官道難免有的一些泥濘。
這一天小雨綿綿,正是祥符國天定一年的八月初三,在西北,這個時候下雨天已經能感到一絲冷意。一個身形挺拔,面有滄桑之色的年輕人,蓑衣斗笠之下身著青色長袍,腰佩一柄長劍,騎著一匹棗紅色高頭大馬,正緩緩在這條水泥道上行走。
從這裡前去不多遠,便是聞名祥符國,名聲已經傳到宋國、遼國,乃至大理、高麗的祥符學院了。在洛陽太乙書院讀書的時候,青袍青年聽說這條大道人來人往,十分熱鬧,同窗們說起此處,雖然諷刺居多,但也有少部分人悠色神往。
青袍青年出身於一個家學淵源,默默傳承數百年的武學世家,從小練武,但自十五歲離開家鄉楚州,遊歷天下,十九歲的時候,突然對讀書研究學問充滿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