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可一個都不認識。”
…… …… ……
“楚文?”
沒聽見黑楚文的回答,祁宏直起腰來,下一秒他呆呆地看著黑楚文消失的地方!
怎麼回事?明明前一秒還在的,怎麼突然不見了?祁宏的冷汗下來了,他可不認為這是黑楚文搞的惡作劇,他的直覺說是敵人已經出手了!如果真是這樣,對手能在兩個祭靈師面前對自己下手,肯定是難對付了。
先把臉上的冷汗擦掉,祁宏鎮定了下來。他環顧了一下四周,確定只有自己。接下來,他慢步走出了客廳,看遍了走廊和左客廳以及正室,情況跟他們進來時一樣,只是不見了黑楚文和黑楚風。
祁宏很耐心,他等著對方出招,於是,穩穩地坐了下來。可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任何事都沒有發生。
什麼意思?把他單獨弄出來又不出手,玩沉默是金是不是?祁宏不耐煩了,起身就離開了走廊。他以為自己是走不出這命館的,沒想到大門一推就開了,門外是陽光普照,還能看到不遠處的兩個老頭正在下棋。
離開了命館,祁宏走到兩個老頭身邊靜觀棋局,其結論——兩個老臭棋簍子。隨便說了幾句支了幾招,兩個老頭頗有留下他玩個痛快的意思。祁宏覺得這二位沒什麼問題,笑著轉身離開。
步行了一段時間,他走到了大馬路上,川流不息的街道和各色不一的行人險些讓祁宏以為與黑楚文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是在做夢。這時,他看到了一個身穿墨綠色衣服的男人拐過了遠處的街角,疑惑地說:“楚文?”
急急忙忙追了上去,看到男人走進了一家咖啡屋。
推開了咖啡屋的門,迎面而來一位年輕的侍者引著他坐在了角落裡。按理說,這個時間咖啡屋的客人不會太多,但這一家似乎不同,幾乎是座無虛席。他的目光在微微幽暗的屋內尋找著,不多時,便看到那個男人和另外一個俊美的男人對面而坐。
祁宏起了身走去衛生間,途中經過那個男人的身邊卻沒有回頭細看。等著他回來的時候,終於在近距離下看清了男人的臉。
“楚文!?”祁宏驚訝地喊了一聲。
黑楚文抬起頭看了看,很禮貌地笑了:“這麼巧啊,祁律師。”
祈律師?祁宏驚呆了,下意識地問他:“你叫我什麼?”
“有什麼不對嗎?”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祁宏知道現在的一切都不正常,所以,他必須冷靜下來。故此,才問了他為什麼出現在這裡,還問了他:“楚風呢?”
“我在哪裡出現似乎與祈律師無關,你對楚風有興趣可以直接去找他,不用來問我這麼麻煩。”
這不是黑楚文,可又是黑楚文,祁宏萬分不解的時候,拉住他要找個沒人地方好好驗證一番。卻不想,坐在黑楚文對面的那個俊美男子按住了他的手腕,臉色不善地說:“祈律師你差不多該放過了他!既然你們已經分手,何必再糾纏不清。他已經跟你過很多次,我們倆不可能分手,你再對他糾纏不清,別怪我不客氣。”
即使知道這一切都是假象,但祁宏心中仍舊疼痛不已。他看著冷漠的彷彿陌生人一般的黑楚文,有口難言。局面一時間僵持不下。
這時,黑楚文甩開了他的手,突然扯開了他的襯衫釦子,這把祁宏嚇了一跳:“你幹什麼?”
黑楚文幾乎是厭煩地咂舌:“你怎麼還不把這玩意扔掉?”
這玩意?祁宏突然發現黑楚文所指的是掛在脖子上的錦囊,裡面裝著當初兩人立下血契時的鮮血。祁宏難以置信地想著,如果這個人不是黑楚文,怎麼會知道脖子上的東西?不等他繼續想下去,黑楚文又說:“血契我已經解除了,就算你戴著也沒用。我給你最後的警告,再敢來糾纏我,我讓你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