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兒跑回來的時候,老宅已經因晨松而變成了一片廢墟,晨松被埋在其中,只有一隻手攥著三本書露在瓦礫外面,好像被活埋前奮力地掙脫一般。
楚文給了晨鬆一些靈力,暫時護住了他的命。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到楚恆的懷裡,安慰道,“雖然死不了,但需要在靈力恢復之後才能醒。等會我把所有的祭靈師召集起來,給他加持。”
楚恆低頭看了看懷裡的人,拒絕了楚文,“不,以他的性格不會接受的。他最不喜歡就是欠別人的人情。大不了多睡幾年,我照顧他。”說完,掏出電話不知道是要打給誰,一邊撥號,一邊說,“其他的事你們去忙吧,我不管了。”
楚言開車,帶著楚恆和晨松走了。祁宏覺得現在沒時間婆婆媽媽,跟夏凌歌和楚文分了三本家譜,坐在廢墟上認真琢磨起來。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忽聽夏凌歌說,“你們看這個。”
黑祁二人靠過去,楚文拿過凌歌手中的書,只見上面有黑虞的名字,在他之下,是他的長子黑永澤。楚文點點頭,“黑永則應該是爺爺的大哥,也是祭靈師。”
“你往上面看,論輩分,這人應該是黑虞叔叔輩兒的了。”
一聽夏凌歌的話,祁宏抬高了視線,就見在黑虞之上有一個名字被紅色的筆橫畫一道,這名字是——黑劍羽。
為什麼要把名字劃掉?祁宏問,“代表死亡嗎?”
“不。”楚文搖搖頭,“你想,黑虞在十幾歲立下惡咒,他同輩的和下輩的祭靈師都要揹負惡咒,早死是肯定的事了。但是家譜上只有黑劍羽的名字被劃掉。我想,這不是代表死亡,而是。。。。。。”楚文略想了想,沉下心來,翻到了最後一頁,果然!
祁宏看著楚文手中那一頁,心都跟著揪痛起來。黑楚文這個名字,也被畫上了紅色的橫印!
楚文苦笑著,“被劃掉名字就代表已經被逐出黑家。但我不記得,除了我和黑虞之外,還有同性戀。”
“不一定是這原因。”祁宏把楚文手中的家譜合上,接著說,“黑虞喜歡同性但並沒有被逐出黑家,況且,你們黑家判斷‘異類’的標準也不只侷限於這個。我想,黑劍羽被趕出去是另有原因。現在,我們必須要搞清楚,是誰偷走了之前的家譜,為什麼要偷走?難道說,只因為不想我們知道有黑劍羽這個人?”
“我問問黑虞。”說著,楚文打電話找了黑虞,“你記不記得有個叔叔叫黑劍羽?”
站在馬路邊上的黑虞呆愣了一下,答說,“黑劍羽?不記得有這個叔叔。如果有,那也不是本家的,在我上一輩的本家中間都是‘家’字。比如說我父親叫‘黑家生’我直系叔叔叫‘黑家齊’。”
“那就是旁系的?”楚文問道。
“這個說不清了。那個年代兵荒馬亂的,黑家也是四分五裂了,只有本家的幾口人還住在一個院子裡。旁系的早就失去了聯絡。”
楚文苦惱了,“我說,你也是繼承了家譜的人,一次都沒認真看過嗎?”
“沒有。看那東西幹嘛?”說完,黑虞笑了,“現在看也不遲,你有時間給我送過來吧,我研究研究。”
現在研究有屁用!楚文在心裡吐糟著。
收了電話,“黑虞說要看家譜。”
“我給送去吧。”凌歌起了身,“然後我和鍾亮繼續找宇文,有了訊息我們在再聯絡。”
夏凌歌帶著鍾亮走了,廢墟中只剩下黑祁二人。楚文看著祁宏愁眉不展的摸樣有些心疼,攬過他的肩在他的唇上輕吻,“擔心晨松?”
無疑,晨松的所為觸動了祁宏。瞬間消耗靈力,可是足夠致命的行為,他到現在都還記得那時候楚文為了解除惡咒也是這樣消耗了靈力,那一次,若不是自己拼死護著,怕是早已與他陰陽相隔。而那個一向沒個正形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