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宏的腿上,摸啊摸“也許過了明晚一切就結束了,我們也能清靜幾天。”
“要準備的東西多不多?”
“倒是不多,就是有些麻煩。等會還要去早市買些東西。”
祁宏看了眼時間,覺得還有些空擋,便提議:“回家能睡就睡會兒吧,天一亮就該忙了。”
楚文曖昧地笑著:“讓不讓做?”
“你留點力氣吧,免得被我榨乾了,跟別人吵架都沒勁兒。”
其實,他也就是過過嘴癮,這時候哪能不分輕重地拉著祁宏滾床單?這幾句閒聊過後,楚文收回了手,問道:“跟我說說宇文的事,越詳細越好。”
這一說,便是說了一路。等祁宏把車停在家門口的時候,楚文已然是滿心疑惑了。他同意凌歌的分析,卻也跟他一樣覺得古怪,按理說,不應該有人能夠創造出這種不是法術的法術,可宇文這個活生生的例子就擺在他們面前,事實勝於雄辯,剩下的只能是找出其根源。
一樁陰謀的起因總是那種很容易讓人忽視的小問題,他們從遇到柏葉開始到現在,這件事就像漩渦一樣把所有人都捲了進去。對於其中追究真相的過程,楚文是極度信賴祁宏的,但有一事他始終不解。
“祁宏,你說為什麼我們一次都沒遇到水清的魂魄?”見祁宏一愣,繼續說“自打魏新死候,他也再沒有出現過。我們的調查雖然很吃力,但中途可沒出現過什麼突發情況。追殺宇文的鐘明是之前被人動了手腳,追殺你和安家浩的翁旭也是之前動得手腳,蟲子的死也許都在他們倆人之前,總覺得,除了孔柳之外,對方已經做完了計劃中的事。”
正在收拾法器的祁宏猛然發覺自己好像漏掉了什麼,說:“你讓我順順。。。。。。以我們掌握的線索分析,是魏新把山洞的地圖故意透露給蟲子,然後引起幾個孩子的興趣去尋找山洞。在尋找過程中,蟲子很可能已經死亡,卻被做成了活死屍繼續在T大活動,跟蟲子一組的寧樂似乎受到了影響,跟彭蓉接觸的時候在彭家留下了陰氣,造成彭家夫婦的病因。”
這時候,楚文也停下了手裡的活,琢磨了一會,跟著說:“那時候,也許唯一察覺出不對頭的只有老九門的後人翁旭。所以,他才會隨身攜帶一張辟邪的咒符,這就是為什麼在他屍體口中能找到咒符的原因。但時間上似乎不對。”楚文拿過紙筆“你看,是蟲子尋找山洞在前,然後是寧樂反常在後,但期間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幾個學生就一起找到了山洞。也許我之前說的是錯誤的,去過了山洞之後,眾人昏迷,翁旭才把符咒戴在身上。”
這番推論似乎有些雜亂,但卻提醒了祁宏。他的眼睛變的雪亮:“我知道了!是蟲子殺了翁旭和寧樂!”
“哈?”楚文雖然跟得上他跳躍的思維,卻想不出其中的過程。見他緊蹙眉頭嘀嘀咕咕的摸樣,楚文倒是靜下心了,乖乖地等著聽他分析這一切的來龍去脈。
而在T大的校園裡,楚言擔心地看著凌歌流下汗水的臉,不知道這一眼都看不到邊兒的校園裡還有多少陰靈,凌歌他還能堅持多久?
116、31
窗外的天色已明,終於把家裡的東西收拾妥當,二人急著趕往市中心最大的早市購買其他東西。連口水都來不及喝上幾口便匆匆出了家門。
路上,祁宏詢問楚文還需要哪些東西。楚文一邊琢磨著一邊說:“要有一個新的鐵盆,再買些五穀和紅色絲線。”
“這些都好辦,還有嗎?”
楚文點點頭:“最麻煩的是要找到一口至少有六十年以上的米缸,把五穀放進去,鎮在T大的陣眼上。這東西難找,得去哪些老字號的糧油米店問問。據我所知,那家早市有個老字號的店鋪,也許那裡會有。”
祁宏覺得希望並不大,謹慎起見,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