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輕鬆的就能夠把籃球投進……而且動作專業而熟練。
何心美笑嘻嘻看著已經傻掉的他問,“你確定還要比嗎?”
“你……你打了多長時間的籃球?”他結結巴巴的問。
“沒多長時間。”她側著面孔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很不以為然地說,“我曾經有段時間在森林狼做過技術統計兼……助教!”託她老爸的福,有幸曾經走過後門在那裡做過一段時間的助教。
森林狼?杜戈簡直不敢相信他到底聽到了什麼?這個女孩子她說的到底是什麼?是森林狼嗎?她怎麼可能呢?
“還要再打嗎?”說實話,只是投籃,她覺得很不過癮呢!
“你……你……”杜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瞪著眼睛看這個陽光而又充滿神秘氣息的女孩子。最終,他掙扎且無力地說,“你……離開吧。這裡不適合你。”
他沉緩的聲音抹去了剛開始的尖銳和仇視,使得她能夠聽進去他說的話,走上前一步,她低沉著聲音問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簡為什麼會死?”
杜戈渾身一顫,一雙眼睛象是要凸出來一樣。他半張著嘴,卻吐不出一個字來。
“說!”何心美瞪大眼睛要他說出真正的緣由。簡,那麼堅強、樂觀的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會自殺?她不信!
“我……我不知道。”他乾澀的別開臉,不敢對上她正氣十足的面孔,那雙眼睛,太過明亮,彷彿要窺探入他陰暗的內心,熔化他一般,令他惶恐不安。
“是不知道還是不敢說?”她逼上前一步,她知道,知道他一定知道一些她要知道的內幕。是她無法猜測到,也無法想像到的內容。
杜戈幾近哀求的往後退了兩步,仰起頭看她。嗓音象是被擠壓一樣的說道:
“我拜託你,拜託你請不要再追究下去了好不好?死的不過是個和你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人,你何必再這樣苦苦的尋求答案呢?”
“你這個自私的混蛋!”何心美咬牙切齒的說,“像你這樣沒有朋友,不懂得友情,沒有知覺的混蛋,你怎麼會知道,為朋友願意付出一切的心情?!”
“是,我是不懂得。”杜戈不可思議的看著她,雙手做出往外推的姿態對她說,“我是不知道朋友之間的友情有多可貴,可是我知道我的生命比那個虛無的東西更值錢!”
“什麼?”她眯起眼睛。
“聽著,”他張望了一下四周,很猶豫的說道,“女孩,你根本沒有必要知道所謂的事情經過,自己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她有些了悟的點頭,”那就是說簡的死的確,真的很有問題了?”
杜戈無奈的向天翻白眼嘆氣,用手耙了耙頭髮,失笑的對她說,”顯然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
“我想我不需要。”她白他一眼就準備轉身離開。
“嗨!”他喊住她。
“幹嗎?”她轉過頭看他。
“這裡……不適合你。”他眼神漂移,吞吞吐吐的說,“更明確的說,這裡不適合人待著。”
“不適合人待著?”她怎麼覺得他的話很奇怪?指了指周圍的人們,她用陰陽怪氣的聲音問他,“那麼他們是什麼?不是人啊?”
他聽到這話,臉上突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來,那個笑容,令她感到毛骨悚然,脊樑背後驀然升起一股森冷的寒意……
他壓低聲音,一字一句的說:
“這裡所有的人都把靈魂賣給了魔鬼……早就沒有活人了!”
她倒吸一口冷氣,瞪大眼睛看著他,希望從他的眼中看出惡作劇的意味,可惜,她的大腦告訴她:這個傢伙說的是真的!
低低的喘氣,她裝作滿不在乎的嗤笑一聲,扭頭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