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訊息後,秋田陷入了絕望,強行命令範廣元將幸子的遺體送來。範廣元自然不願意再見到秋田,同時也忌憚秋田會藉此機會除去他,於是叫範琪兒送母親的遺體回國。
十六歲的範琪兒親眼目睹了秋田的悲痛,又見秋田將幸子的遺體安置在秋田家族墓地最尊貴的地方,那是他為自己建造的陵墓,只屬於長橋棋社掌門人的地方。他將它建成了合墓,想死後和她永遠的在一起。
他對範琪兒像對女兒一樣的疼愛著,這讓一直以來缺乏父愛的範琪兒對這個毀壞自己母親死後聲譽的表哥有了好感。他們的關係更像是父女,可是有時候範琪兒又會對這種關係感到不安,範琪兒一直在東瀛呆了一年才回國。此後,他們還有不間斷的聯絡,秋田變態的親情,讓範琪兒得到了些許溫暖。
“她是你的表妹。”範廣元提醒道。
“她應該是我的侄女。”秋田邪惡的說道,但是手依然沒有鬆開範琪兒,相反,而是向她身體的其他部位移去。
“那你更不應該動她!”範廣元雖說對範琪兒沒有多少父女之情,可是當面看見女兒被人那樣很不舒服,又想起妻子和麵前的男人之間的那些齷齪事,就讓他憤怒不已。
“哼!哈哈哈哈!真是好笑。你明知道她是我的侄女,當初還不是將她送到我的床上?你這個做父親的安得什麼心?有資格來指責我?”秋田邪肆的狂笑著。
那笑聲如同地獄的撒旦發出的,震撼了整個世界!一陣天旋地轉,強自鎮定心神,範琪兒不可置信的看著範廣元,她不敢相信!
十六歲那年,她在東瀛,有一天,秋田帶她去市裡玩。兩人吃了晚飯,開車回家。半路上就發現不對勁,身體奇癢難耐。未經人事的她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看到旁邊的表哥就想往他的懷裡鑽。秋田坐在車裡,早就成年的他,女人又很多,沒有她的那種強烈的反應,可是當範琪兒滾燙的身體一碰到他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了。很快,兩人在車裡赤誠相見了。就在兩人到了最關鍵的時刻,麻衣已經將車開到了秋田老宅裡。及時的叫醒了秋田,秋田終於找回來了理智,丟下範琪兒給麻衣自己離開了。麻衣將車子開到山上,那裡有一眼藥泉,可解百毒。範琪兒在那裡足足泡了一個月,藥才被解。那一個月,她所經受的痛苦堪比人間煉獄!
範琪兒當年並不知道那是迷藥,年歲漸長,慢慢明白了了自己那時是中毒了,可是,時過境遷,到現在才知道,對自己下毒手的人居然就是親身父親!心中的恨意如同太平洋的潮水,洶湧的翻騰著。她的身體恢復以後,秋田就叫人送她回去。回國那天在機場,秋田抱著範琪兒告別,可是那眼神卻明顯的染上了一層**。
“放開她。”範廣元不理會範琪兒的質詢,對秋田說道。
“是不是你?”範琪兒突然跳起來,揪住範廣元的衣領,兇狠的問道。
範廣元抓住範琪兒的手,說:“小琪,你先聽我說……”
“不……”
話還沒有說完,範琪兒就憤怒的甩開他的手,他不配做一個父親!虎毒不食子,他連禽獸都不如!
她明白了,原來是他毀了她的人生!十六歲之前,她的心靈比天使還有純潔。可是,那件事,讓她覺得自己非常骯髒噁心。那麼多人見過她的那一面,她覺得人人都看不起她。連她自己都會感到厭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