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不群有些急了,“送吃的和這個無關。”
甯中則也急著說道,“師姐,師兄沒有那個意思,我是前兩日才和師兄說起門內小比那日的事情的。”
司雯點點頭,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嶽不群日日送吃食,她也不能一點兒表示都沒有,欠人情什麼的能早還當然要早還,拖到後面指不定要還回去些什麼東西,一個不慎,搭上命都是有可能的。
司雯在面壁期間不允許用劍,所以她折下一根樹枝,在離嶽不群兩人幾米遠的地方站定,“你們看清楚了,我只舞一遍,能領悟多少就是你們自己的事情。這件事也不可讓師傅知道,不然我們三個都要受罰!”
嶽不群和甯中則重重的點頭,他們兩個不笨,當然知道大師姐的意思,師傅對師姐善用劍本來就不滿,不然也不會罰她來面壁,若是讓師傅知道他們兩個打著這樣的心思,只會比罰師姐更狠!
司雯手一抖,整個人氣勢驀地一變,手中的樹枝在瞬間充滿了凌厲的劍意,前衝,後刺,側轉,回首,每一個動作都乾淨利落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只是最簡單的動作,卻被司雯舞出了無數的劍意,周身被密密麻麻的劍意包圍,不漏任何破綻。
一個收勢,樹枝立在身後,明明是脆弱易折的樹枝,卻深深的插入地中半截。
嶽不群和甯中則看的怔怔出神,好半晌之後才回神喝道,“師姐好厲害!”
司雯擺擺手,“一山還有一山高,這並算不得什麼,我舞出的劍法是最簡單的,你們看得懂是你們的造化,看不懂說明你們還沒有領悟的用劍的真諦。天色真的不早了,你們還是儘快回去吧。”
嶽不群和甯中則還沒有從那簡單而又深入人心的劍法徹底清醒過來,條件反射的應了是,兩人神情有些恍惚的朝崖下走去。
直到看不清兩人的背影,司雯才全身戒備,揚聲道,“何人躲在此處?”
空曠的崖上回音連連,除了司雯自己的聲音再沒有其他人說話。
司雯並不洩氣,手腕一轉,拔出入地半截的樹枝,內力催動,樹枝如離弦的箭一般迅速的射向她的右側方。
樹枝破空的聲響之後,一身著青色衣袍的中年男子翩然落地。
司雯微愣,恍惚之中,那含在口中的‘師傅’險些脫口而出。
其實男子同黃藥師並不相似,歲數也比黃藥師大上許多,可那瘦削的身形,那青色的衣袍,還是讓司雯有些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觸。
短暫的失神後,司雯很快收斂了心神,帶著三份戒備三份禮貌四分尊敬道,“不知前輩是哪位高人?這裡是華山禁地,不容外人駐足。”
話脫口而出後,司雯才想起來在華山還有一位隱世劍宗高手——風清揚!
男子滿意的點點頭,“我是誰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你很好。”
恩?司雯詫異的看向風清揚。
風清揚感嘆道,“可惜劍宗無人,不然若是收了你這個天賦極佳的徒兒,我劍宗何愁後繼無人?”
司雯順杆爬上,“聽前輩的口氣也是我華山派的人?”
“你很好,真的很好!”
司雯摸了摸鼻子,被人誇是件值得高興的事,被一個隱居的世外高人稱讚更是一件好事,不過,風清揚來回只有這麼兩句司雯就有點兒受不了了。
想起風清揚的身份,司雯以一個華山派後輩的身份恭恭敬敬的衝風清揚鞠了一躬,“多謝前輩誇讚,不知該如何稱呼前輩?”
“你是氣宗的傳人,在劍法上的造詣卻如此之高,你難道不怕被師門責怪?”風清揚沒有回答司雯的話,反而用頗覺有趣的口吻問道。
司雯撇了撇嘴,“若是怕就不會被罰在這裡面壁思過了。”
風清揚先是一怔,繼而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