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罪人了。他們遙望藍天,藍天上有如絮的白雲在飛,白雲變幻組合,創造出一幅幅綺麗多姿的圖畫。總之,豹子變成了美麗可愛的鹿兒。
我笑了,微微的,甜甜的。
他們五個人默默的站起來,走近我,有的握住我的手,有的輕輕的撫著我的肩膀。
我說:“兄弟們,出去吧。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抱怨。”
他們都昂起頭,直視前方,陷入沉思。
我拉著禿頂的手,注視他那非同凡響的臉。那臉上的肌肉仍舊是那樣的強健有力,那樣的富有稜角;他那智慧的禿頭上方有一個耀眼的光環,而他雙眼散發出的光芒也在漸漸昏暗下來的牢房裡閃爍。
大監獄裡有八間牢房,八間牢房就像八隻大籠子。其中七隻是空的,一隻裡面聚集著六個高貴的靈魂。
二零零八年五月三日定稿
第一節
人物:李琴--省長之女,大學生
方舟、白軍、劉金、馬群俱是李琴的同學
省長
研究生--省長的忘年交
同學甲乙丙丁
開場白
致辭者上
故事發生在大學校園,兩位美女是同窗好友,其中一個端莊理智,另一個浮淺*,前者是省長之女,後者出身平民。這一對女子,各自惹來一段離奇的愛情經歷。交代幾句開場白,請各位耐心往下觀看。(下)
場地:校園內
一、亭閣內,池塘邊
李琴:人們常說,女人之間很難成為知己。可我們兩位,卻能相處融洽,彼此之間,無事不說,無話不談。
方舟:是的。一般女人頭腦簡單,說話從不承諾。狡猾、耍小聰明、攻心計,是家常便飯。
李琴:莎士比亞說:“脆弱啊,你的名字叫女人。”時過境遷,這句話應該改成:“男人啊,你的名字叫脆弱。”女人只是在拿主意時顯得茫然,在邪惡面前怯懦,而在感情方面,已經是十足的強者。她們知道愛什麼樣的人才算明智,知道什麼時候去愛才算妥當,不會狂熱,也不會萎靡不振。然而,男人不同,容易痴情,容易失去理智。他們愛一個人只是因為他們愛。愛的是什麼?他們自己也不知道。愛上了就不拿愛人跟別的女人做比較,愛上了就認定愛人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方舟:李琴,看不出,你對男人真是觀察入微。不過,你瞧,誰正朝這邊走來?
李琴:是白軍!我們的校園才子。他風塵僕僕,想必是奔他的“獨孤齋”去。他真是好樣的。(向白軍)白秀才,你急匆匆的,是想趕在時光老人的前面發表你的大作嗎?
白軍:李琴,我真想有所建樹,但力不從心。寫作是宣洩,是表達,而是否因此出名或發財,我不在意。我的雙手沒有沾一絲塵垢,藝術女神不會因我而失去光彩。
李琴:你瞧瞧,開一句玩笑,你就說這麼一大段,這麼古風,看你怎麼找物件?
方舟:姐們,說得好。喂,窮秀才,你會惹女人開心嗎?(白軍羞紅了臉,下)逃了,夾著尾巴逃了。^_^,哈哈。多有意思。
李琴:不。我真笨。他人那麼好,謙虛、自信、善良,又勤奮上進。我欣賞他,他是荒漠中的紅花綠草。可我們卻那樣逗他。
方舟:啊~李琴,我明白了。(唱)田野小河邊,紅莓花兒開,有一位少年真使我心愛……
二、宿舍樓。月光皎潔。
馬群:敬告各位,鄙人姓馬,名群,二十有二,前些天看中一位小妞,芳名李琴。瓜子臉、丹鳳眼、玉柱鼻、櫻桃唇、細蜂腰,絕對的美人。據說,她老爸身居要職,至於具體是什麼官銜,鄙人暫不知曉。現在我就要約這位美人出來,在融融的月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