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秦墨之還會說些什麼爭取一番,豈料他只哈哈一笑道:“姑娘所言甚是,在下家中妻妾成群,自然是不能給姑娘託付終身了,既如此,在下只能愛莫能助了。”
話才說完,就看到糖糖一副鄙視的眼神看著他,彷彿是在說“你家裡都有那麼多老婆了,居然還出來勾搭,真鄙視你”。
“行了,那就莫要說這些不愉快的事情了,大家還是喝酒吧,這一頓咱們可是專門來喝酒吃飯的,大家得吃飽喝足才是正緊。”秦墨之見場面突然變得有些冷了,他隨即又笑道,接著端起酒杯就朝莫言道:“莫言姑娘,謝謝你今日做嚮導帶我進了這京城那麼有意思的一座酒樓,若非如此我怕是也遇不著在座的各位公子了,今日可真是讓秦某獲益良多啊。”
“秦公子客氣了。”莫言擺擺手,隨即端起了面前的茶杯又道:“莫言不勝酒力,只得以茶代酒,還望秦公子莫要見怪。莫言喝完,秦公子請隨意。”說完,便一口將杯中之茶飲進。
秦墨之倒也大度,完全不在乎莫言是以茶代酒,只跟著一仰頭,就幹盡了杯中美酒。
接著,紅袖就開始端起酒杯敬糖糖的酒,那敬酒詞層出不窮,且不帶重複的,讓糖糖不得不一杯杯生生接下,莫言看著糖糖一杯杯的飲下去,心中有些著急嗎,但卻也不好說什麼,好在沒人逼她喝酒,兩人之中,必須得有一個是清醒的才好。
糖糖從前也沒喝過酒,只是覺得這酒帶著淡淡的清香,喝下去也很好下喉,她沒辦法去分辨這酒的滋味,故此也就沒有太多的顧忌,幾杯酒喝下來,臉上已是桃紅一片,好不誘 人。
慕容灝明看到糖糖喝得差不多了,當紅袖的酒杯再次遞過來的時候,他伸手將酒給攔了下來道:“紅袖姑娘酒量不錯,只可惜糖糖似乎不勝酒力了,還望姑娘手下留情啊。”因為不敢說出糖糖那個宇文佳榮的名諱,所以慕容灝明也只能隨著秦墨之叫她糖糖,這樣也省得讓人生疑。
“這位公子說的哪裡話,什麼手下留不留情的,既然糖糖姑娘不能再飲,那紅袖便獨自飲下這杯酒罷了。”紅袖看著慕容灝明,臉上露出一絲哀怨,那樣子還真是我見猶憐,似乎被人欺負了一般。
坐在莫言身邊的秦墨之聞言,立刻又介面道:“怎可讓佳人獨自飲酒,這酒我陪紅袖姑娘喝了。”
於是兩人又開始對飲。
就在糖糖腦袋暈得七葷八素,徹底沒有形象的倒在慕容灝明懷中呼呼大睡的時候,突然一陣疾風吹過,畫舫上面的燈籠瞬間熄滅,糖糖還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就感覺自己周身一冷,像是落入了水中。
怎麼回事?
糖糖心中暗驚,剛想提起精神來往岸上游過去,卻又渾身沒有力氣,腦袋暈得比石頭還要重。藉著朦朧的月色,糖糖隱約看到畫舫上有人影似乎在打鬥,桌椅破碎的聲音讓她知道他們肯定是被偷襲了。
還來不及細想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糖糖就感覺自己原本冰冷的周身突然被另外一股寒氣包裹住,她心中一顫,這寒氣她很熟悉,正是來自軒轅塵逸身上的。
糟糕,他要幹什麼?
糖糖心中暗叫不好,可是腦袋已經不聽使喚了,重重的暈了過去。
船上,莫言一邊抵擋這刺客的襲擊,一邊在找尋著糖糖的身影,瞬時,一道寒光在她面前閃過,眼看著就要正中她的心臟,卻被秦墨之的長劍一把挑下,將那扔飛鏢之人一擊即中,慘死在可他的劍下。
莫言被剛剛自己差點喪命嚇得臉色有些蒼白,倒不是她怕死,而是她沒有料到自己會這麼快就面臨生命危險。
“莫言姑娘,你還好嗎?”秦墨之發現了莫言臉上的不對勁,他關切的問道。
“謝秦公子關係,莫言很好。只不過,咱們得趕快找到糖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