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但對當年的協議,怕也是耿耿於懷,心恨難平,大概也奈不住寂寞。何況還有老子師兄,他之神通,最善教化蒼生,若說他能按耐得住寂寞,怕是你也難以相信。”
女媧娘娘突然輕笑道:“清虛道兄,你的理由倒是充分得緊,可你可曾想過,我既為人族之母,若論及入那紅塵的原由,豈不是比你們要充分得多?我既為人族之母,自然要為人族考慮。我雖不喜理會紅沉之事,但這一次,為了天下蒼生,少不得要再走上一遭。”
李隨雲有些不相信的看著女媧娘娘,眼中充滿了疑惑。過了好一會,他才輕聲笑道:“娘娘,您不是開玩笑罷。不是我自大,也不是我猖狂,只是你真不是再開玩笑嗎?”
女媧眉頭輕輕的皺了皺,隨即露出一個讓人有些惱火的笑容,輕聲道:“我為什麼要開玩笑?難道說我地決定有什麼不妥?清虛道兄,你若是不說得明白,未免也太有點瞧不起人了罷。難道這天,只有你們男人才是萬物的主宰不成?”
李隨雲尷尬地笑了笑,摸了摸鼻子,這才輕聲道:“娘娘,不是我你。若論及神通,您不弱於任何一位聖人,便是拼I
誰是你的對手。可若論及近戰,您似乎是其中最弱I終是女子,休說是我等證了混元的修士,便是一個大聖級別的妖怪,您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您應該知道,面對尚未證了混元道果的修士,法術還是很管用的。但若是對上那些已經證了混元道果的修士,真要鬥將起來,更多的還是依靠肉搏。”
女媧娘娘緩緩起身,淡淡的道:“清虛道兄,非是我誇口。我雖然不才,也添為三皇之一,三皇五帝中,起碼有兩個聖人,剩下的六個,便是比不得準聖,相差也不會太多。他們彼此間,最起碼不會有太過深厚的矛盾,絕不會在關鍵時刻反目成仇。依著你的言語,我便入那紅塵,又能如何?”
李隨雲默然無語,他也收斂了痞相,慢吞吞的站將起來,也不見有什麼動作,精緻的地面已是化為虛無。天本是一團清氣,被他這般手段,居然衝將開來,露出一個大洞,從這裡可以清晰的看到大地。
女媧娘娘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眼露疑惑之意,她不明白清虛道人為何要有這般動作,這便是向她示威不成?自己得承認,雖然自己也能將這雲霧衝開,但絕沒有李隨雲那般輕描淡寫,神態從容。
看著清氣漸漸聚攏,李隨雲眼中也多了絲神彩,輕輕的嘆了口氣,低聲道:“說出你地條件吧!我入那紅塵。事在必行。絕不會因梏而有所改變。天意難測,既成聖,順天固然可成就無上神通,但凡事有所為,有所不為。為了天下蒼生,我便再逆上一次天,那又如何?”
女媧娘娘輕輕搖頭,語氣有些低落:“秦人驍勇。雖是五帝之苗裔,但終脫不得殺戮之氣。似這般,若是真為天下共主,則霸道震遠方,而文治則落了下乘。天下從此多難。我不會坐視不理。你言不入紅塵,俗事不染。因果不沾。可這天下,何處不紅塵,又哪裡能有一分淨土?我也不奢望在人間能有多大的影響力,我只求能保得東土人族萬古無憂。”
李隨雲眼中閃過一絲猙獰,他很不耐煩。女媧娘娘的話,他不會相信,也不會不信。哼哼,什麼叫真實的謊言?他心理清楚得緊。有些時候,真實到了極至,則成了最大的謊言。
被冷冷的目光盯著。雖然李隨雲的個子不高,但女媧娘娘分明感覺到一種被人居高臨下俯視的感覺。最神秘地聖人。果然名不虛傳。即使是鴻鈞老祖,怕也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大的神通吧。一直收斂自己猙獰的獠牙。他在等待什麼?
女媧娘娘的心不自禁的抽動了一下,心中多了絲懊惱。自己也許太嘀咕眼前這人的實力了。也許他真像傳說中地那樣,在他憤怒的時候,不會在意任何事情,只知道率性而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