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墨急忙搖頭,“不是!我又不認識那個女的,我關心她幹嘛?”
聽到童墨這麼說,寧婧咯咯咯地笑了起來,吻著童墨的唇變得越來越有誘惑力,手開始遊走到童墨的下面,童墨知道,寧婧又開始不安分了。他從來都沒有辦法逃脫寧婧這樣地勾引他,可以說,絕對沒有男人能夠逃脫!
寧婧的不安分讓童墨胡亂地把想的事情擱置在了一邊,緊緊地抱住寧婧的腰,黑暗的江邊,童墨低沉的嘆息被江風帶走。
那種低迷的瘋狂,那種誘人的勾引,還有她時而性感時而童真的樣子。童墨一直給自己找不到答案該怎麼拒絕寧婧。
他對她的評價看來永遠都沒有辦法改變。孩子,她還是個孩子……
扯開了寧婧的內褲,童墨迫不及待地進入,他急切地想要聽到寧婧那聲極度魅惑的呻吟。
寧婧抱緊著童墨的脖頸,坐在童墨的腿上,極力地享受著童墨帶給她的每一點歡愉。
“爸爸,你真的很棒,你是我遇到的男人中最棒的。”
不得不承認,這句話對於童墨的殺傷力太大了,寧婧好像就會抓住這種命脈。沒有一個男人不希望和自己**的女人這麼誇獎自己,而寧婧這句誇獎的話更是童墨作為一個男人最大的成就感。
“爸爸,我很怕,很怕如果有一天我離不開你了,可怎麼辦。”
童墨瘋狂地索要著這個妖孽的身體,聽著這個妖孽要命的情話。該怎麼辦,該怎麼辦才能從這個妖孽的身邊逃脫?
“寧婧,你不可以這樣!”忽然,沒有預兆的一股熱流讓兩個人同時達到了最頂點,童墨的話寧婧一直沒有明白,為什麼那個時候,童墨卻會說這樣一句話,而這樣一句話,幾天以後,寧婧就明白了。
女人出現的時候,寧婧正在童墨家,纏著童墨的脖子陪著童墨做飯。
女人敲門,童墨詫異的去開門,而寧婧非要死皮賴臉地爬上了童墨的背讓童墨揹著。
寧婧的第一眼看去,這個女的挺漂亮的,但是是那種平凡的漂亮,大眾臉,丟在人群中也找不出來。穿得跟童墨的世界格格不入,一身的職業裝,看起來就像是來童墨家索取童墨的這個金那個金的。
開門的那一瞬間,童墨跟那個女人同時都愣住了。不過與其說童墨愣住了,不如說童墨傻逼了。只有寧婧看了看那個女人,又看了看童墨,問道:“你是誰?”
女人似乎沒有看到寧婧一樣,直直地盯著童墨。
見女人沒有回答,寧婧又低頭扒住童墨的脖子,在童墨的耳朵邊大聲問道:“爸爸,她是誰?”
這句話一出,那個女人渾身都顫抖了一下,臉上的驚愕變成了震驚,一臉的不可思議。按照寧婧後來的形容,那天的那個女的的臉色簡直就是一變色龍。
良久,童墨才急忙放下了寧婧,對女人說:“進來吧。”
寧婧頓時感覺到一陣惱火,從開門的那一刻起,這兩個人彷彿就像是自動遮蔽了她一樣,從頭至尾沒有一個人回答她的話,就像是一部可笑的啞劇!
女人坐下,四處環繞著四周,打量著童墨的單間。
良久,女人才說道:“你竟然住這麼簡陋的房子。”
寧婧的不爽讓她想要小整一下童墨,報復他對她的無視。於是,她給女人倒了一杯水,端到面前,笑著說道:“爸爸住的地方的確有點寒磣,不過有我在旁邊陪著,也就沒什麼了。”
女人一怔,愣愣地看著寧婧,良久,她才笑著說道:“你就是寧婧吧?”
這一分鐘,換做寧婧愣了,這個女人竟然知道她的名字!而可恨的是,到現在為止,她都還不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是那座山裡的和尚!
“爸爸!”寧婧忍住憤怒蹭倒了童墨身邊,像妖